夜深,五彩的燈光,若繁星般閃爍。
“少爺……。”阿德看著面前的聞人君復,一雙眸子劃過一絲自責,都怪他,沒能把那事情辦妥……
“阿德,你跟在我身邊有多久了。”聞人君復假期一根菸,突然開口。
阿德不懂聞人君復這是什麼意思,斂眉說道。
“整整二十年又一十四天。”
“阿德,不得不說,這事,你太讓我失望了……。”
“少爺……。”阿德叫喚著,心裡隱約間有些不安;果然,聞人君復的下一句話就讓阿德震驚了。
聞人君復:“阿德,你走吧……。”
“少爺,我……。”
“跟在我身邊這麼久,也該知道我的秉性,阿德,多年的訓練,你是忘了什麼嗎?”聞人君複目光幽深。“所以,去你該去的地方……。”
聞人君復說著,已經跨上一側的勞斯萊斯,開車揚長而去。
阿德臉上劃過一絲失落,他是聞人家的家奴,從小到大都會接受到和聞人家的保鏢一樣的訓練,他被大小姐挑選在二少爺身邊伺候,做他的助理和貼身保鏢,這是一件讓他值得驕傲的事,因為這樣,可以證明他和其他家奴的不同,卻不想,因為的雷麗的事,而導致自己重新回到自己原來的地方……
……
雷麗的甦醒,讓傅允婉高興的合不攏嘴,特意吩咐廚子做了各色各樣的湯品給雷麗送去;傅允婉的舉動,不得不讓雷麗高興,尤其在得知自己和端木鬱華訂婚時,雷麗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傅城羽跟章純訂婚了,訂婚典禮上黎秋沒有出現,這也讓可琳娜鬆了口氣;作為傅城羽的母親,她決不允許亂倫的事情出現,所以她寧可讓傅城羽跟章純訂婚,儘管章純的家世她看不上,但對於這樣的結果,她還是比較看好的。
聞人君復讓阿德處理掉雷麗的事情失敗,一顆心沉寂到了極點,不論是上班還是在生活中,聞人君復整個人冷的可怕;至於阿德,自然是聽聞人君復的話,滾到遠處,做他的保鏢。
幾天後……
聞人君復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怔怔看著外面的景物,直到外面的嘈亂吸引住了他的注意。
出了書房,就見總管叢藝在那裡指揮著僕人;叢藝也發現了聞人君復,向聞人君復彎了彎腰,以示自己隨時隨地都可以聽候吩咐。
“怎麼回事?”他沉聲問。
“剛接到電話,大小姐快到了……。”
聞人君復來到停機的草坪上時,正好那一架房機已經穩穩停在那裡,看到那一架房機的時候,聞人君復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不為別的,只因這一架房機,不是聞人家的……
白色的機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尤其是那如梭的曲線,看上去十分的曼妙;尤為醒目的是機身上的圖紋,黑色的曼珠沙華,充斥著邪魅與貴族之氣。
艙門開啟,一眾保鏢從裡面蜂湧而出,雙手置於後腰,立於兩側;然而聞人君復的目光並沒有在這些保鏢身上,而是機艙裡那淺藍色的身影。
聞人君淺從房機裡氣勢洶洶的走出,來到聞人君復跟前,不由分說的給了聞人君復一個巴掌,深藍色的眸子裡閃爍著惱怒;想到聞人君復所做的事,聞人君淺心中又氣又恨,揚手正欲打下去,卻不想半空中被人截住。
黎褚從君淺身後走出,握住君淺的小手,柔聲道:“這樣打手會疼,乖一點,我來給你打……。”
話落,一巴掌朝聞人君復臉上招呼去,速度之快,讓君淺瞪大了眼睛;聞人君覆沒想到黎褚會真的打,當下,一雙眸子帶著冷茫朝黎褚射去。
黎褚:“淺淺,他瞪我。”
黎褚在君淺耳邊輕聲告狀,尚在錯愕中的君淺聞言,看向聞人君復,見真如黎褚所言,聞人君復正在‘瞪’他,君淺心思一凝,沉聲喝道:“看什麼看,是不是很久沒管過你,你就無法無天了。”
聞人君復怔怔看著發怒的君淺,沒有說話。
一側的黎褚見君淺發怒的模樣,心裡越發喜歡的緊。
“在看,就把你眼睛挖出來。”
出乎意料,聞人君復開口了,不過這話是針對黎褚,見別的男人盯著自己的姐姐,聞人君復一顆心沉的厲害,恨不得衝上去把黎褚的眼睛挖出來。
如果是別人說出這樣的話,黎褚會毫不猶豫的叫人把他拉下去,挖了他的眼,但是對方是自己大舅子,黎褚只能把這話當做小孩子的……屁話了。
“聞人君復,注意你說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