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銘惠知道他們不信王磐,眉頭一皺,正想發怒,王磐向前一步,對著張老道:“還望張老通報一聲,就說故人東壁之徒前來拜會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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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看了王磐一眼,半信半疑道:“稍等,我去通報。”說完轉身走向內院。
“東壁是誰?”朱銘惠看著王磐,好奇的問道。
“等會兒你自然會知道。”王磐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道。
“哼,不說就不說,誰稀罕。”朱銘惠撅著嘴,佯裝發怒道。
就在二人說話之際,張老從內院小跑過來,雙手敞開朱門,對著王磐一揖到地,激動的道:“原來是醫聖的徒弟,老小兒有眼不識泰山,還望見諒。”
“張老不必多禮,還是儘快帶我去見張老便是。”王磐道。
“是,請!”張老直起身來,對著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原來是借了醫聖的名頭,怪不得比我還吃香。”朱銘惠走在王磐身邊,用手掐著他的胳膊,低聲道。
“我可沒有藉助,醫聖真的是我師父。”王磐再次把嘴巴靠近朱銘惠的耳朵,自豪的小聲道。
“討厭,張老在呢,不要讓他笑話。”朱銘惠臉一紅,嬌嗔一聲道。
兩人低聲交談中,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張府內院的主室門口,張老轉過身來,對著朱銘惠道:“郡主請留步,老爺的病,不適合女子進去。”
朱銘惠聞言止住了腳步,對著王磐道:“磐哥,我在外面等你。”
“郡主去前廳用早膳便是,不用在門口等。”張老在一旁道。
王磐看著她柔聲道:“聽張老的話,去前廳等我吧!”
朱銘惠點點頭,戀戀不捨的離開啦內院。
“先生,裡面請!”張老推開房門,把王磐請到了主室之內,王磐剛一進去,便聞道一股濃濃的藥味和一股腥臭之味。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房中左側靠牆放著一個大大的書架,書架中塞的滿滿當當的盡是書,架子下面放著書桌椅子,桌子上擺著筆墨紙硯,還擺著一本開啟了的書。右側挨著山牆擺著一張木床,一個形如枯槁的老人偎著被子,半坐半趴在床上,盯著王磐仔細的打量著。
“草民王磐,拜見大人。”王磐對老人早有耳聞,佩服他的為人,跪拜著道。
“起來吧!”老人有氣無力的道。
“謝大人。”王磐站起身來,來到了老人的床邊。
“你真是東壁的徒弟?”老人看著走過來的王磐,問道。
“是的!師父他老人家時常提起大人您!”王磐坐在床邊,很自然的抓了老人的左腕,號起脈來。
“東壁的徒弟來了,老朽的病就有希望了。你師父的身體可好?”老人有些興奮,喃喃問道。
“師父他老人家身體很好,還在遊離九州,探尋著不世的草藥。”王磐回答道。說完手也離開了老人的手腕。
“我這病?”老人看著王磐道。
“大人,您是不是時常坐在書桌旁看書批閱奏章,且一坐就是數個時辰而不起身啊?”王磐問道。
“先生高見,老爺他便如先生所言,每天都是坐在書桌旁看書寫字。”張老在一旁回道。
“大人,是不是每次入廁時感覺疼痛難忍,便不通暢,鮮血淋漓?”王磐點點頭,胸有成竹的繼續問道。
“是!”老人點點頭道。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以往來的大夫都說大人乃是久坐成痔,給大人開了湯藥來喝,我說的對是不對?”王磐繼續問道。
“不錯!每個大夫都是這麼說的。”張老在一旁回答道。
“大人,您這病,不是痔瘡那般簡單。”王磐聽了張老的回答,把身子向前一傾,對著老人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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