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不知道艾伯特藏身何處。”辛迪說。
“可以同時去找寧程程和王倩。”王保振說。
“可以,但我們不能暴露了,因此所有行動都要在夜裡進行。“辛迪說。“當然我們要是被艾伯特發現行蹤,那就不妙了。”
“感覺寧程程會被關在原來那個地方。”我說。
“那就先去找寧程程。”王保振說。
“那就這樣吧。”辛迪說,“我回去了。”
辛迪出了屋。
“許軍,你怎麼不和她在一起了?”王保振說。
“她看不上我吧。”許軍說,“我聽她的,她救了我一命,我這命都是她的。”
王保振沖他笑了笑。
“你笑個屁?”許軍說。
“哎,我笑不能笑?有糧,他也太欺負人了。”王保振說,“我就是笑笑,我什麼也沒說啊。”
“就你事多。”我說。
“你們倆都欺負我,我靠,我現在連個女人都沒有,你們要風有風,要雨得雨。”王保振說。
“滾,去別的房睡去。”許軍說。
“你神氣什麼,喝女人尿的東西。”王保振說。
許軍沖過去,給了王保振一拳,兩人廝打在一起。
我也不去拉架,任由他們打。
很快兩人臉上都掛彩了,許軍把王保振壓在身下,拳打腳踢。
王保振一腳把他踹開,拿起槍對準許軍。
“把槍放下,你他嗎的給我把槍放下。”我說道。
“不,我要打死他。”王保振咬牙切齒。
“你瘋了?放下槍。”我吼道。
王保振放下了槍。
“有意思嗎?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自己人幹自己人?”我說。
“這不能怪我吧,是他老是想挑釁我的尊嚴。”許軍說。
“是他先侮辱我的。”王保振說。
“都別說了,睡覺。”我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