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全吃了。”許軍說。
“你現在全吃了?等晚上再吃我的?”王保振說。
“還是你瞭解我。”許軍說。
“門都沒有,吃我一口,我就給你拼命。”王保振說。
“給你開玩笑的,你緊張個屁。”許軍說。“對了,戈魯說等我們成功了要獎賞我們,是不是給我們獎賞船上的美女?”
“或許會吧。”我說。
“如果我們劫了船,船上所有美女都是我們的,我們直接把船開走。”許軍說。
“船擱淺了,開個毛?”我說。
“也許沒擱淺呢。”許軍說。
“到時候再說吧,我們晚上要繞到島那邊下水。”王保振說,“有糧,我們大概要朝海裡遊多遠。”
“至少要遊兩公裡吧。”許軍說。
“遊兩公裡就累死了。”王保振說,“你別插話,我是問有糧的。”
“遊個四五百米就差不多了,然後朝迴游一定不要發出聲音。”我說,“槍最好不要放水裡。”
“這體力要求很高啊。”王保振說。
“仰泳吧,躺在水面上慢慢劃水。”我說。“吃完餅幹都休息吧。”
夜幕降臨。
王保振點亮蠟燭。我把剩下的壓縮餅幹吃了。
許軍吃完餅幹後看著《聖經》,他念道:“人生在世必遇患難,如同火星飛騰。”
聽到許軍讀這兩句,我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然想到王保振曾說過,我們這些人都是短命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就死了。
戈魯和哈吉在貨船上給我們送行。
辛迪沖我們揮手致意。
我們從後面的山坡過去,到礁石邊上,四下看了看,然後脫衣入海,全身浸入水中後,我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這水太他嗎的冷了。”許軍說。
“遊起來就不冷了。”我說。
“你們倆別說話了。”王保振說道。“這裡太安靜了,會被聽到的。”
遊了大約兩百多米後,就看到遊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