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過頭看去,山口百合跪在沙灘上,丹尼爾在她身後,下身貼著她的臀部,身體不停抖動著。
亞西在旁邊看著,山口百合似乎在吃著東西。
“這女人在吃土豆。”許軍說。
“很正常,妓女唄,這就是職業素養。”王保振說。
“還職業素養?”我說。
“現在這一個小土豆堪比兩斤黃金,值了。”王保振說。
“是值了。”許軍說,“如果讓我留一個土豆給她,讓我草,我可能不會幹她,土豆這可是命啊。”
“我會幹的。”王保振說。
“你會幹?你還不如邊吃土豆邊射飛機呢。”我說。
“不,那感覺不一樣,我會給她留半個土豆。”王保振說,“哎,其實我吃一個土豆和吃半個土豆沒什麼區別,最多早死五分鐘,我他嗎的後悔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換人了。”許軍說。
“可以啊,這日本女人吃倆土豆了。”王保振說,“你們倆,趕緊幹活,打幾條魚,我也想爽一下。”
“保振,你屁股後面有只螃蟹。”許軍說。
一隻小螃蟹有拇指一般大,朝我這邊爬過來,我伸手抓住。
“有糧,這個你得給我。”王保振說。
“這麼小的螃蟹,哪有多少肉,女人會讓你弄?”我說。
“絕對會的,給我。”王保振說。
“別給他,給我,這小螃蟹是我先發現的。”許軍說。
“有糧,你今天要是不把這螃蟹給我,我就和你你絕交。”王保振說。
“我最討厭有人威脅我了。”我把螃蟹遞給了許軍。
“我草。”王保振說,“錢有糧,從今天起,我和你絕交了。”
“隨便。”我說。
“有糧,你幫我想想,我什麼時候把這小螃蟹給這日本女人?”許軍問。
“她這嘴剛吃飽,你等晚上吧。”我說。
“好主意,有糧,你是我親哥。”許軍說。
“許軍,辛迪你不要了,你免費的不草,跟我搶收費的?”王保振說。
“我想換個口味,又是日本女人,我有點小激動。”許軍說。
“好,老子要捉一隻鯊魚,送給辛迪。”王保振說。
“兩人都草完了。”許軍說道。
我扭頭望去,丹尼爾和亞西在拽著沖上沙灘的屍體。
“這屍體他們也要幹?”王保振說。
“去你的,有活得不幹,幹死的?”許軍說。
丹尼爾和亞西把屍體朝礁石那邊拖去,山口百合扛著魚竿跟在他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