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吧。”我說道,“草它孃的,這許軍已經睡著了。”
天亮了,我坐起來,看到許軍和王保振在捉魚。
“捉到沒有?”我伸著懶腰。
“沒有,還沒看到魚。”許軍說。
船上的繩梯放了下來,很多人開始朝上爬。
“這麼快就要我們上去?”王保振說。“我感覺沒有好事。”
“說不定昨夜上面又死了一個警衛呢。”我說。
我們三個最後爬了上去。
上了船後,站成三排。哈吉和幾個警衛站在一邊,臉色嚴峻。
阿桑過來開始清點人數。
阿桑數著數,數到22時,他停下了。
他又數了一遍,還是數到22。
“怎麼少了兩個人?”阿桑說著朝船下看了看。“人哪去了?誰知道這兩個人去哪了?”
“是不是在水裡了?”有人回答。
哈吉和幾個警衛都朝下面看。
突然一個警衛喊道,“那邊,在那條小船上了。”
我們都靠著船舷朝海上看。
鄧家全的小船又漂過來了,小船漸漸露出了兩個人頭。
哈吉端起沖鋒槍瞄準了小船。
槍聲響起,幾十發子彈射向小船。
船上的兩個人中彈後歪倒在船裡,更多的子彈射向小船。
很快小船被打爛了,鄧家全和那兩個苦力沉入了大海。
我朝遠處望去,發現有一個小島在雲霧中出現,看上去,這小島離貨船大概有兩到三海裡遠。
阿桑給每人發了一個土豆。
我們吃完土豆後,阿桑拿來漁網和幾個魚竿,魚簍,命令我們全部再下去。
所有的勞力都下到了木筏上。
我拿起魚竿。
“這片水域,好像沒有魚。”許軍說。
“為毛讓我們釣魚?我怎麼覺得,他們這好像要做長久打算。”王保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