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傳來滾滾的雷聲,震得我腦袋疼,閃電把船照得雪白。“暴風雨又要來了。”許軍說。
“暴風雨來了也不怕,我們這船是穩坐釣魚臺。”王保振說。
“今晚這暴風雨說不定讓船脫困了。”我說。
“沒那麼容易,這貨船很重。”王保振說,“都睡了吧。”
“這雷電不停,怎麼睡?”我說。“我是睡不著了。”
“許軍,繼續讀你的《聖經》。”王保振說。
醒來後,天已經亮了。
走廊裡傳來一陣腳步聲,嘈雜聲。
“不會又出事了吧。”我說。
“出去看看。”許軍說。
出了屋,看到有很多人在樓梯口,地上有血流了出來。警衛驅趕著圍觀者。
卡維走過來,“又死了一個警衛,被開槍打死的。”卡維手放在胸口上,“子彈是從這裡打進去的,胸口都被打爛了。”
卡維說完走了。
“看來不是吸血鬼幹的。”王保振說。
“夜裡沒聽到槍聲啊。”許軍說。
“昨天夜裡這麼大的雷聲,把槍聲掩蓋了。”我說。
“夜裡有人放冷槍。”王保振看了看許軍。“走,進屋說話。”
王保振拉著許軍進了屋,我把門關好。
“你懷疑是我幹的?”許軍低聲說道。
“不是你幹的嗎?趁我們睡覺你夜裡浪去了。”王保振說。
“真不是我幹的。”許軍說。
“不是你幹的,是誰幹的?”
“我他嗎的怎麼知道。”許軍說。
“我記得昨天,你說要去放冷槍。”我說。
“我是說放冷槍了,但我沒有去啊,我讀了半夜的《聖經》。”許軍說。
“難道殺人者有槍?如果有槍,這槍是從哪來的?”王保振看著天花板。”
“不會是拿了我們的槍吧?”我說。
“不可能吧,也可能是搶了警衛的槍。”許軍看了看天花板,“要不,我上去看看。”
“別,這是大白天,不能看。”王保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