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路邊的石頭全搬進溝裡後,我們過去,丹尼爾給我們每人發了一顆煙。
“請問,這是要在島上蓋房子嗎?”王保振說。
丹尼爾抽著煙,看著遠處沒搭話。
王保振又重複問了一句,丹尼爾似乎當沒聽見一樣。
“他是不是啞巴?”許軍說。
“看上去像啞巴。”我說。
“喂,老頭,你看著我。”許軍大聲說道。
丹尼爾看著他,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哎,還真他嗎的是啞巴。”王保振說。
“我們真不該上這船。”我朝樹林裡看了看。
“有糧,你不要胡思亂想,跑可不是上策。”王保振說,“別急,先弄明白他們在這島上幹什麼。”
“辛迪呢?我的辛迪呢?”許軍說。
“別他媽的想女人了,想著我們怎麼能活下去。”王保振說。
“他們要敢動辛迪一下,我就讓他們一個個不得好死。”許軍說。
“老大,你冷靜一點,辛迪不會有事的。”王保振說。
一輛卡車開過來,丹尼爾示意讓我們上車。
車上還有三個男人,其中有一個黑人,上了車,發現車廂裡不少電鋸。
車開了二十分鐘後,來到山腳下。我們每人拿了一把電鋸。
丹尼爾帶著我們上了山。
山上有不少大樹,有的樹居然兩個人都抱不過來。
丹尼爾拿著粉筆在樹上劃線,讓我們沿著粉筆線鋸樹。
“這他嗎的成伐木工人了。”許軍說。
“鋸樹蓋房子嗎?”我說。
“我怎麼覺得鋸掉這些樹,是拉到別的地方。”王保振說。“不像是在這裡蓋房子。”
“你怎麼知道是要拉走的?”許軍問。
“看他們和那些老鼠遭遇戰,感覺他們像是第一次來這島上。”王保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