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怎麼個不靈?”王保振問。
“就是怎麼碰,都沒什麼反應?”許軍說。
“用女人試過了?”我問。
“試過,試過兩個女人,沒用。”許軍搖了搖頭。
“你那大烏龜不吃食嗎?”王保振說。
“我靠,你這鳥人,哎,是不吃食。”許軍說。
“看到女人,心裡有感覺嗎?”我問。
“當然有感覺了。”許軍說。
“你看的是穿衣服的女人,還是不穿衣服的女人?還是,不好好穿衣服的女人?”王保振問。
“我這一個小問題,到你這裡,就變複雜了,當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了。”許軍說。
“漂亮嗎?”王保振接著問。
“還行吧。”許軍說。“你還有完沒完?太囉嗦了吧。”
“我要不問清楚,怎麼知道你這病根呢?”王保振說。
“這還用問?”我說,“許軍這病根就是在袋獅島,被女人弄傷了,落下的毛病。”
“哎呦,這病不好治啊。”王保振說。“對了,看到女人,你有沒有濕?”
“濕了,很快就濕了,下面有渾濁的白水出來。”許軍說。
“更難了。”王保振說,“完了,我看你怎麼給王倩交待。”王保振說。
“我這以後真得不行了嗎?”許軍說,“是不是吃女人肉,會好點?”
“原來你想吃女人肉,是為了治自己這病啊。”我說。
“是啊,剛才你們提到女屍,我下面就有反應。”許軍說。
“好,我問你,你的童年,有沒有看到過女屍?”王保振問。
“看到過,那時候我才八歲,一個女人沒穿衣服,死在河裡,我看到後,下面就有反應了。”許軍說。“後來,每天夜裡總想著那個女屍,還夢到女屍活過來了,然後和我親熱,和我做那個。”
“明白了,你的病根其實是在這裡。”王保振說,“就是這童年的經歷,讓你的心扭曲了。”
“心還會扭曲?”許軍說。
“心會扭曲的,這話是弗洛伊德說的,他是一個心理學家,專門研究童年的xing意識,潛意識等問題。”王保振說,“不過,找到病根後,你就有希望了,應該可以治療的。”
“怎麼治療?”許軍問。
“這個我想想,不過,如果真吃女屍的時候,我會給你帶一樣東西。”王保振說。
“什麼東西?”許軍問。
“現在不能告訴你,現在告訴你就沒療效了。”王保振說。
“好吧,那我就等著。”許軍說。“如果你治好了我這病,你以後就是我親爹。”
“他是你爹,我是你啥呀?”我說。
“你們倆是不是耍我?其實根本就沒有女屍這回事,是吧?”許軍說。
“希望沒有。”我說。“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