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管紅從茅屋上下來,然後把許軍和王保振叫下來。
“從南邊樹林繞過去。”我說。“子彈上膛,大家小心點。”
我拿著槍快步走在最前面。
五六分鐘後,我們接近了那處茅屋,躲在一個矮牆後面。
“人呢?”王保振說。
“還沒看到。”我說。“許軍,王保振,你們倆個跟我來,其他人原地待命。”
我們翻過矮牆,貓著腰向前走,慢慢靠近茅屋。
“有糧,你看前面。”王保振說道。“三個人。”
前面七八十米的地方,有三個人在草叢裡時隱時現。
“會不會是自己人?”許軍說。
“這半夜三更誰會出去?”我說。
王保振走到茅屋視窗,朝裡面看了一眼。“裡面有人被殺了。”
我探頭朝裡看,一股血xing味撲鼻而來,裡面有個女人被砍斷了頭。
“快,追過去。”我說道。“如果他們發現我們,立刻開槍。”
我們飛快朝前跑去,那三個人很快發現了我們,拼命朝前跑。
我舉槍射擊,緊接著王保振和許軍也開火了。
砰砰,砰砰砰!子彈劃破了夜空。
我們三個邊追邊開槍,有一人中槍倒在地上,另外兩人逃進了小樹林裡。
我們跑進樹林後,追了幾百米,那兩個人沒了蹤影。
我們返回到田野裡。
小豆芽,管紅和小豆芽也過來,我點著火把。
一個面板黝黑的男子躺在地上呻/yin著,胸口和腹部都中了槍。他嘴角有血跡,瞪著眼睛,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們。
許軍用槍管ding著他的後腦勺。
許軍扣動扳機,砰地一聲,這人腦漿濺起。
“果然讓我猜對了,他們是食人族。”王保振說道。
“可惜,跑掉兩個。”我說。
我們回到那個血xing的茅屋裡,有一男一女倒在血泊裡,女人的上身少了一大塊肉,大腿被砍斷,大腿殘肢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