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抽簽。”老閻說。
“再想想吧。”許軍說。
“別想了,再過一會,那條吃飽的魚又餓了,我們就會多死一個。”王保振說。
“好,那就抽簽吧。”老閻說。
“我不同意,要死,就死在一起吧。”我說。
火把慢慢熄滅了,果然伸手不見五指。
四周死寂一片,耳邊只有吧嗒吧嗒的水滴聲。
“有糧,你在哪了?”管紅說。
“你管他在哪幹球?”王保振說。
“有糧,我害怕,我不想死。”管紅說道。
“我在這邊了。”我說道。
“有糧是你嗎,是你在摸我嗎?”管紅說。
“我沒有摸你。”我說。
“王保振,你這個流氓。”管紅罵道。
“哎,姐,你真冤枉我了,我可沒摸你。”王保振說。
“我沒摸。”許軍說。
“也不是我。”老閻說。
“那就見鬼了,這人手還放在我小腿上。”管紅說。
“哎,摸就摸吧。”老閻嘆了一口氣,“都是將死之人了。”
“摸姐也不是不可以,能不能光明正大點,還不承認。”管紅說,“摸我的這個人不是老閻。”
“王保振,肯定是摸管紅。”許軍說。
“許軍啊,我看是你。”王保振說。
忽然洞裡有人擊掌。
“誰擊掌的?”管紅說。
“是我,現在你明白了吧,這人的手還在你腿上,這人就是王保振。”許軍說。
“我靠,明明是我雙手擊掌的。”王保振說。
許軍突然笑了笑。
“許軍,王保振,你們倆都是流氓。”管紅說。
“姐,你過來吧。”我說。
管紅坐到我身邊,摸著我的胸口,“有糧是你嗎?”
“沒錯是我。”
“你們倆要不親一個?”許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