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隊長,劉穎,你們終於來了。”谷老師說。
“你們是誰?”為首的一個看上去很幹練的人問道。
王保振取下口罩,掏出警官證遞給他,“我們是外地來的。”
陸隊長接過警察證,斜眼看了王保振一眼,“甘肅山丹縣公安局,你們來幹什麼?”
“你們是市局的嗎?”王保振問。
“我們是市局刑警大隊的。”女人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有一個案子,追到這邊來了,巧的是,我們是來這裡借車用的,明白嗎?當然,你們一時也明白不了。”王保振說,“我們的案子也是一個女人,死了,被人在深圳殺了,我們就追蹤了過來,巧的是,在這裡遇到了谷老師。”
“谷老師,他們是你的朋友?”陸隊長問。
“我不認識他們,我還以為他們是你手下的人呢。”谷老師說。
“王振警官,你這邏輯有問題啊。”陸隊長說。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小錢,你給他們說說。”
我只好取下口罩,“是這樣的,一個叫阿嬌的女人失蹤了,她是我們甘肅的,我們得到線索,就追了過來,追到深圳一個海邊,在一條船上發現這個女人,當時看到兇手在吸她脖子上血,就在我們抓兇手時,後面來了十幾個人,手裡還拿著長槍,我們只得投降了,這些人也沒對我們動手,然後就走開了。”
“你們怎麼來到這裡?”女警官問道。
“我們租了一輛冷藏車,把這個阿嬌拉走,不料走到廣州迷路了,進了一村子,不小心碰斷一個樹枝,村子裡人說那是神樹,扣住我們的車,讓我們賠錢,我們就想來這裡租臺冷藏車,看門的人誤以為我們是你們,就這麼進來了。”
“他們扣車,你們可以報警啊。”女警官說道。
“我們是小地方來的,不想驚動你們。”王保振說。“我們這就回去。”
陸隊長點了點頭。
“你們不能回去。”谷老師說道,“小錢,你剛才說你們那個案子,也是被人吸了血?”
“是啊。”我說。
“陸隊長,我看,這兩個案子可以併案了。”谷老師說。
“為什麼?”陸隊長問。
“因為這個女屍也是被人吸血而死。”谷老師說。
“是嗎?”陸隊長皺著眉頭。
“你們看到那個吸血的兇手長得什麼樣?是男人,還是女人?”女警官問道。
“兇手帶著白色面具,也分辨不出是男人和女人。”王保振說。
“衣服上呢?”女警官問。
“穿著一身黑衣。”王保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