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要回去,這什麼鬼地方?都沒有自由了。”王保振說。
劉田咳嗽了兩聲,“剛才我問過那個審問我的馬隊長,他說三個月後,如果不能適應這裡的生活,就會送我們回到我們的未來,就是天橋下。”
“我覺得這裡挺好玩的。”劉水說。
“哎,胖子,你在這裡呆多久了?”劉田問。
“我叫宋中國,你別喊我胖子好嗎?我來這裡有五個多月了。”
“五個多月了?你也是穿越過來的?不想回去了?”劉田問。
“不想回去,這裡挺好。”宋中國說。
“你呢?”劉田問那瘦子。
“我來六個月了,這裡就是我的家,我哪都不想去。”周沖說道。
“他們兩個被洗腦了。”王力說。“對了,兩位兄弟,你們平時的生活是怎麼過的?”
“每天吃飯,睡覺,然後鍛煉身體,還有娛樂,每天生活都很有規律。”宋中國說。
“都什麼娛樂?”王保振問。
“打牌,建身,唱歌,跳舞,可以畫畫,釣魚,游泳,這裡有游泳池的,每天睡覺前還給我們體檢。”宋中國說。
“每週還可以騎馬,每週還開運動會,拿到名次的人,還會有獎勵。”周沖說道。“這裡就是天堂,你們過幾天就知道了。”
“聽起來還不錯啊。”拉索說道。
“你們不幹活嗎?”王力問。
“幹活,有農場,上午幹兩個小時,下午幹兩個小時就夠了,天太熱,天太冷,下雨天,或者刮大風的時候,是不用幹農活的,幹農活也是一種娛樂,我們都喜歡幹農活。”宋中國說。
“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不用辛苦幹活,還吃得好玩得好?”王力說。
“這是現代化的養豬場?”王保振說。
“感覺像是共産主義社會。”王力說。
“對,就是的。”宋中國說。
“對了,能不能出了這個院牆,去別的地方走走?是不是院牆外面也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王力說。
“不能出去的,外面太危險了,出去就會掉進無底的深淵。”周沖說。
“這是他們告訴你的?”王保振問。
“是的,誰要是出了這個院牆,就會永遠回不來了,就死掉了。”周沖說。
“圍牆外面不都是山嗎?”
“那山外面就是深淵。”宋中國說。
“是深淵?他們說是深淵?你們也信?”我說。
“真是深淵。”周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