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抬高一點。”許軍說。
“還要高嗎?”
“還要高。”
“再高老孃就翻過去了。”王燕說。
“行,保持住這個姿勢,一定得保持住。”
“小哥,這姿勢太難看了吧?”許軍說。
“這又不是練藝術體操,哎,你看著我,眼神要和我交流,一會你就舒服了。”
“我怎麼覺得還是練體操?有多舒服?”王燕說。
“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你這東西真大,和驢一樣大。”王燕說。
“幸虧你是喊我上來,你要喊那個李得寶上來,你就虧死了,他那玩意,你得拿放大鏡去找。”
“啊?拿著放大鏡,還得去找?”王燕笑了。
我看了一眼王保振,他手放在褲襠裡,練上了。
“怎麼樣?”許軍問。
“別停下來。”王燕說。
“沒聽你叫?有了快感你就喊啊,有壓迫就有反抗,這很正常啊。”
“客廳下面有人,我怕他們聽到,再說我也不想反抗啊。”王燕說。
“沒事的,他們倆耳朵不好使,小時候鞭炮放多了。”
“那我就叫了?”王燕說。
“叫吧,能叫多大聲,就叫多大聲。”
此處省略690個敏感傻比字。)
忽然手機聲響起。
“誰打來的電話?”許軍問。
“壞了,我爹被綁架了,他們說不讓報警。”王燕說道。
“贖金多少?”
“兩百萬。”王燕說道。
“我先下樓去。“許軍說。
王保振提著褲子爬下了樓,我跟著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