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看守根本看不起我們,她們說我們是下等人,劣等種族。”霍思琪說。
“是的,她們認為最高的種族是奧斯頓安德魯家族,然後是她們,接下來是白種人。”王倩說道,“沒想到的是,我們黃種人排在白種人後面,我們黃種人後面是黑種人和棕色種人。”
“哎呦,時候不早了,今天星期五,男人們該來了。”霍思琪說。
“是嗎,那就過去看看。”我說。
“我們把羊趕回去。”寧程程說。
趕著羊下了山坡,穿過林子,遇到了幾個小學生,他們脖子上戴著金色的領巾,看到我後,這幾個小學生沖我深深地鞠了一個躬。我朝前走了七八米,他們依舊站著不動,給我行注目禮。
“這些小孩真有禮貌。”我說。
“因為你是家族的人。”寧程程說。
一輛卡車開了進來,車上有八個男人,其中四個白種人,兩個棕色種人,一個黑人和一個黃種人。
“我的天哪,這次怎麼才八個男人?太少了,完了。”霍思琪說道。
八個男人下了卡車,果然一個個都是無精打採的,好像沒睡醒似的。
女人從各個方向跑過來,她們都聚攏在男人們的對面,有的女人指手劃腳,似乎在選男人。
一個女看守走過來,她把哨子放進嘴裡,嘟嘟地吹了兩下。
女人們一窩蜂的沖向男人。
“霍思琪,你怎麼不去搶?”寧程程說。
霍思琪擺了擺手,“我沒那個能耐,這次我棄權了。”
一陣亂哄哄的,喊叫聲,尖叫聲,感覺一個個女人都瘋掉了,有兩個女人為爭一個男人打了起來,旁邊兩個黑女人趁機架起男人就跑,打架的女人也不打了,掉頭就去追。
八個男人幾乎是被女人扛進了樓。
“有糧,你要不要進樓裡看看?”霍思琪說。
“思琪,你說什麼?你想去你自己去,我們有糧才不去呢。”寧程程說。
“我也不去,裡面都和妓院一樣了,一個床上能上十幾個女人。”霍思琪說。
“是嗎?這幾個男的能受得了?”我說。
“我看過一次,男的都不怎麼樣,很多女人忙活半天,還得自己用黃瓜茄子什麼的。”霍思琪說。
“思琪,你能不能別亂說話,有糧在這呢。”王倩說。“我們去樹下歇會吧。”
兩個小時過後,八個男人被擔架從樓道裡抬了出來,一個黑男人從擔架上掉下來,摔在地上,兩個女人又把他抬上去。
“這是怎麼了?一個個都被弄死了?”我說。
“男人哪這麼容易死的?”王倩說,“這些女人也真是的,不把男人吸幹了,絕不放過他們。”
“這些男人真可憐。”我說。
“不知道這次能懷孕幾個?”霍思琪說。
“你也想懷孕了?”王倩說。
“是啊,我喜歡孩子,我也想生一個。”霍思琪看著我。
“哎,思琪,你別打我老公的主意。”寧程程摟著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