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有控制力?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出手,我差點被女人吸血了。”我說。
“這個我也不明白,剛才你在餐廳裡完全控制了自己的大腦。”
“餐廳裡有攝像頭?你看到了?”我說。
“餐廳裡那三個女人是我安排的,我想看看你們的中的血癮是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原來你是拿我們做實驗。”我說道。
兩個女人上了岸後,王保振和許軍挺著肚皮,漂在游泳池裡,像是睡著了。
“沒事的,你放心,死不了。”艾伯特說道。
兩分鐘後,兩人突然沉了下去,手腳開始劃動起來。
王保振和許軍游到池邊,爬了上來。兩人衣服濕漉漉的,坐在椅子上,還滴著水。
“艾伯特先生好。”王保振和許軍異口同聲的說道。
艾伯特微笑著,然後沖我說道,“糧先生,船再有兩個時辰就靠岸了,我先過去,你們聊吧。”
艾伯特起身離開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心裡一沉,突然想起我們當初在蝙蝠島的時候,艾伯特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放我們走,他知道我們被女人吸血後中了血癮,早晚會回島上的。
“有糧,真是他們的太爽了,我有一種要成仙的感覺,比和女人做ai還要爽一百倍。”
“是啊,我聽到自己的血液流淌的聲音,她那小牙齒,她那舌頭,太美妙了。”許軍說道。
“有糧,你也去試試,太過癮了。”王保振摸著脖子,“舒服啊,舒服,我都想高歌一曲。”
“保振,高興你就唱吧。”許軍說道。
“那我就唱一首,我要把這歌獻給那兩個可愛溫柔的美女。”王保振站起來興奮地唱道: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無論我走到哪裡都流出一首贊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嫋嫋炊煙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轍~~。
“別他媽的唱了,你是在褻瀆這首歌。”我說道。
“保振,你把歌詞唱唱錯了。”許軍說。
“沒錯啊。”
“我記得歌詞是,嫋嫋炊煙小小村落/路上兩道轍。”許軍說道。
“是一道轍。”王保振說。
“不對,是兩道轍,車輪都是倆個的,沒有一個車輪的車吧,所以兩道轍,沒毛病。”許軍說。
“一道轍,我記得很清楚。”王保振說。
“有糧,你說幾道轍?”許軍說,“讓有糧說說,他肯定知道。”
我暗想,艾伯特說他們被吸了血後,智商會大大提高,這智商真得提高了?
“有糧,你說呀,幾道轍?”王保振說。
“三道轍。”我說道。
許軍沖我伸出大拇指,“有糧說的對,真是三道轍,三個車輪的車啊。”
“對,三個車輪的車就是三道轍,沒錯,是三道轍,嫋嫋炊煙小小村落,路上三道轍。”王保振說道。“三道轍,必需的,沒毛病。”
“你們倆很厲害。”我嘆了一口氣,“我承認是我智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