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跟著朗讀吧。”頭戴紫花的女人說道。
“好的,沒問題。”王保振說道。
燈在左邊,石浮於魚上,夜行在鳥,水波裡聽風~~。
朗讀聲,讓我睏倦。
王保振掐了一下我的後腰。
我打起精神,跟讀著,“茅屋暗啞,生小小蓮葉,一瓢竹影,群山半斜,薄羅短衫女子上了岸,如是我聞,船依舊,飄在上游。”
我忽然覺得讀得這些文字,像佛經,又像是詩詞,讀這些文字有何意義?
王保振搖頭晃腦,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讀了半個小時後,眾人散去。
三個女人帶著我們回到了屋。
進屋,我和王保振就上了床。
王保振又喊著腰疼。喊了一會,三個女人卻去了隔壁,呆在裡面不出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王保振問。
“我怎麼知道,你一喊腰疼,女人就進了屋,可能是怕你了。”
“我真腰疼,我剛才朗誦的時候很賣力的。”
“剛才那些讀的是什麼玩意,我一句都聽不懂。”我說。
“讀的是禪語,只能慢慢悟,這裡的人,肯定是信佛教的,或者是道教?”
頭戴紫花的女子出來,後面兩個女人搬來一把椅子,放到兩張床中間。
紫花女人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筆和一張白紙,“兩位,在這裡感覺如何?”
“感覺挺好的,這是個好地方。”王保振說。
女人微微一笑,“我叫李淑嫻,怎麼稱呼兩位?麻煩兩位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紙上。”
王保振拿過紙筆,寫下自己的名字和我的名字。
“誰是錢有糧?”李淑嫻看了一眼白紙。
我舉起手,“我叫錢有糧。”
“誰叫王保振?”李淑嫻又問。
“我是。”王保振說道。
我忽然覺得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她是多此一問,知道了我的名字,那另一個名字自己就是王保振了。
突然撲通一聲響,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在窗戶上。
一個女人走出去檢視,她很快拿了一個東西進來,仔細看去,她手裡是一隻鳥的屍體。
李淑嫻沖她擺了一下手,女人把鳥拿進了隔壁。
“鳥撞窗戶上了?”王保振說。
“這是你們的午餐,是神派來的。”李淑嫻說。
聽她這麼一說,我後背發涼,胳膊上起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