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鋼琴邊,回頭說道,“這是我寫的曲子。”
我點了點頭。
琴聲悠揚,節奏舒緩,令人遐想翩翩,時而波濤洶湧,時而浪花點點,時而嫻靜,時而輕佻,有無盡的哀怨,悲歌,又有鳥入碧空的輕靈。
這曲子讓我一個不懂音樂的人,也感受到了音樂的空靈和美妙。
音樂嘎然而止。
艾米麗婭看著我,“一個紳士,一個有風度的男人,不會強迫女人做違心的事。”
靠,原來她是想教育我,顯然她高估了我的素質。音樂可以淨化心靈不假,但她這吸血鬼彈鋼琴的目的只有一個,想讓我成為她的羔羊,我似乎已經能感覺到她那種吸血的嘴在得意的蠕動著。
我走過去,一把拽下她臉上的面罩。
竟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老,這女人看上去也就五十歲左右,顯然她手上的面板比她的臉蒼老多了,她五官端正,只是面板顯得鬆弛。
她流出淚水,趴在鋼琴上痛哭了起來。
“你看上去,沒多醜啊,真的不醜,哭什麼呀?”我說。
艾米麗婭還是哭泣著,整個身體抽動著,顫抖著。
“到底哭什麼呀?誰都有老的時候,靠,別人看沒事,我看一眼,就哭成這樣?”我有些納悶。
艾米麗婭抬起頭看著我,眼神充滿著哀怨,她站起來,擦著眼淚,就要出去。
“你不能走。”我抓住她的胳膊。
“et e go!”讓我走)艾米麗婭說道。
“說什麼,聽不懂。”我說。
“你放開我。”艾米麗婭瞪著我。
“不行,我不會放你的。”我說著從她頭上拿下發簪,對著她的喉嚨,“不好意思,你現在是我的人質了。”
“人質?是什麼東西?”艾米麗婭說道。
“就是他嗎的你沒有自由了,你現在得聽我的,否則殺了你,我們現在就出去。”我說道。
“我聽明白了。”艾米麗婭說道,“你不覺得這樣很笨嗎?門口有很多守衛,你怎麼出去?不如等到晚上,我用馬車拉你出去。”
我看了看她一眼,顯然她智商比我高一些,“好吧,你照你說得辦。”
她沖我微微一笑,剛才哭得已經沒有人樣了,現在居然比我還放鬆。
我突然覺得她笑起來挺美,我低頭看著她那雙手,覺得這雙手像假的一般,不會是假肢吧?
我抓住她的手,揉搓著,這手雖然粗糙,但有溫度,暖暖的,感覺不像假手。
“你幹什麼?幹什麼?”艾米麗婭說道。
“把那隻手伸過來。”我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