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應該侵犯我?”
“這還有疑問?”我說。
“如果你是他,你是野人,你會對我圖謀不軌,對我下手?”寧程程說。
“下手?何止是下手?我對你,絕對是手腳並用,兩天都不能讓你閑著。”
“你真無恥,流氓。”
“你確定我是一個無恥的流氓?”我說。
“還用確定嗎?殺人犯,惡魔。”
我眨了眨眼睛,“是不是我的機會來了?”
“什麼機會來了?”
我臉湊向寧程程的臉,“我是惡魔,殺人犯,無恥的流氓,來,讓大爺親一下。”
“滾,能滾多遠滾多遠。”
“美女啊,不好意思,我要滾,你也得跟我一起滾,來吧,大爺想親親你的小嘴。”
“別惡心我了好不好,有糧,你以前是個軍人對吧,解放軍,現在你退伍了,也是解放軍戰士。”寧程程口氣軟了下來。
“別,我就是無恥的流氓,無恥的混蛋,我殺人都不帶眨眼的,非禮個姑娘,那也太小意思了。”
“錢有糧,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自盡,我就咬舌頭。”寧程程歪著頭。
“我靠,劉胡蘭啊,寧死不屈?真的假的,還咬舌頭自盡,好吧,我不親了。”
寧程程轉過臉,“有糧同志,其實,我覺得你是個好人,從第一天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好人,是不是?你救我那天,我是不是抱過你?”
“我現在覺得,那天你跟前就是有頭公豬,你都得摟著。”
寧程程突然咯咯地笑了。
“笑什麼?”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野人,他耳朵突然抖了一下。
“錢有糧,我現在對你印象越來越好了。”
“說真的,我想當流氓,尤其是在你跟前,現在又離你這麼近,這機會難得呀。”
“錢有糧,這都綁著呢,你還想什麼呀,趕緊想個辦法,逃出這山洞,萬一要是闖進一群食人族,我們肯定會被吃了。”
“哎呦,你說得不錯,靠,這野人還在裝睡,我用牙先把你手上的繩子解開。”
“你快點,我這會想上廁所解手。”寧程程說。
“那不行,就是解開,你也不能自己跑了去解手。”
“你能快點嗎?”寧程程催促著。
“你要是忍不住,你就直接尿吧。”
“那怎麼行?”
“美女啊,我把你手上的藤條解開,你可不能自己跑了,要先幫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