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不太光明正大吧?”
“有糧啊,讓我怎麼說你,還和這種人渣談光明正大,你腦子被驢踢了?拿刀捅死,和掉山崖摔死不都是死嗎?再說,我們拿刀捅死他,許軍不得問個原因出來,好好一個人,無端就被我們捅死了?”
“也是,好,這事我幹。”我握著拳頭。
“有糧,我看你挺煩鄧家全的。”
“以前對他印象挺好,知道他偷王倩的鞋去da飛機,再看到他就覺得惡心。”
“你親眼看到他拿王倩的鞋da飛機?”王保振問。
“那還不明顯嗎?看到我後,慌得把鞋扔在地上,還跟我說是在外面撿的。”
“這說明你並沒有親眼看到,會不會他撿到鞋後,看到你,心裡緊張,怕被你誤解呢?”
“那也不對,他說是山上撿的,山上撿的,一隻鞋怎麼會濕的?”我說。
“這事只能說存疑,還不能下判斷,有糧,我給你說,比如公安局破案,邏輯推理分析就是邏輯推理分析,有時會和事實不符。”
“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我們的事來了,你說,公安局怎麼來分析我們在船上殺人的事?”我說。
“這個嘛,漁船失蹤了這麼久,公司肯定報案了,大概能猜到漁船發生了劫持事件。”王保振說。
“怎麼猜到的?”我拍了一下頭,“你看我這腦子,我們路上遇到公司的船了,並且把那個船送上來的王倩和楊振寧劫持了,她們家屬肯定也報案了。”
“對,王倩和楊珍妮上了我們的船,這公安局肯定是知道的,然後,然後他們肯定來南太平洋搜查我們,派船過來,可能不一定,他們會通知過往的大型船舶,還有國際刑警組織,會派武裝直升飛機來搜尋,靠。”王抱枕突然拍了一下大腿,“你說,我們是不是幸運,我們漁船要是這麼在海上飄著,會不會被飛機搜尋到?”
“你是說我們船在礁石上擱淺,救了我們一命。”我說。
“對呀,得感謝漁船擱淺,還有,我和許軍以前商量過,這船肯定是要棄的,皮特凱恩島發生的事,可以引以為鑒。”
“就是我們之前說要去的小島?那個島發生了什麼事?”我問。
“許軍上來了。”王保振說。“以後再給你講皮特凱恩島的事。”
“你們倆聊什麼呀?”許軍說。
“說淡水的事呢,希望明天找到一條小河。”王保振說。“看這天象,感覺明天要下雨。”
“你還會看天象?”許軍說。
“第二天下不下雨,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有其是前一天的夜裡。”王保振說。
“好,那今晚你值班。”許軍回頭看了看沙灘,“這個孫大黑,總是喜歡騷擾女人,真太過份了。”
“女人有意見了?”王保振問。
“寧程程說他騷擾自己。”許軍說。
“那就警告孫大黑,不過,沒事的,這孫大黑不敢胡來。”王保振說。
“現在就是人太多了。”許軍說。
“是啊,少一個人,我們生存的機會就大,尤其是男人太多,不幹正事。”王保振說。
“你的意思,是弄死一個?”許軍說。
“沒,沒有啊,我沒這個意思。”王保振說。
“我怎麼覺得你就是這個意思?”許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