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思琪撫摸著信天翁的羽毛,“知道這信天翁象徵著什麼嗎?象徵著神聖純潔的愛情。”
“是嗎,那可不能吃。”許軍說。
“信天翁的一生只有一個伴侶,它們共同哺育兒女,如果有一方不幸死去。”霍思琪說道,“那麼剩下的一方就不會再找新伴侶,會孤零零的過一輩子。”
“原來這是聖鳥,真不能吃。”王保振說。“看看什麼地方受傷的,我們給它療傷,等傷好了,再放它走。”
霍思琪點了點頭。
老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你們聊,我和鄧家全去準備吃的。”
“辛苦你了,老閻。”許軍說。
“客氣啥,我們都是一家人。”老閻笑了笑。
老閻招呼鄧家全回山洞了。
寧程程抱著一條魚興奮的跑了過來,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凹凸有致成熟的身體,在陽光下晶瑩閃爍,豐滿的胸無遮無攔,兩顆小櫻桃無比嬌媚。
寧程程跑到沙灘上,魚從她的懷裡掉了下來,她彎下腰,去捉魚,渾圓的屁股又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中。
寧程程捉到魚,跑到霍思琪身邊,“美女,你看看,這麼大一隻。”
“程程,回去換件衣服吧。”霍思琪說。
寧程程低頭看了一眼,驚叫了一聲,慌忙用手捂著胸。
老閻拿著水桶過來。他走到許軍跟前,對他耳語什麼。
許軍皺了一下眉頭,招呼著我和保振,“回去一下。”
看這情形,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進了山洞,老閻和許軍翻看著箱子,幾個箱子裡面分別裝著魚,蔬菜和糧食。
“一箱冷凍的魚沒了。”老閻說。
“是,沒錯,是少一箱子魚。”許軍說,“這一箱子魚去哪了?剛才誰回山洞的?”
“陳小偉,他回來拿魚竿的。”王保振說。“陳小偉來了。”
陳小偉拿著魚杆進了山洞。
“下面還真有魚,但釣不上來。”陳小偉說。
“陳小偉,少了一箱子魚,是不是你拿的?”許軍問。
“一箱子魚?我拿一箱子魚幹嘛?”陳小偉說。
“不是你拿的,這一箱魚怎麼不見了?”老閻問。
“這我怎麼知道?”陳小偉說。
“你不會私藏了吧?”王保振說。
“怎麼可能!”陳小偉扔下魚杆,“你們懷疑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這一箱子魚怎麼不見了?”老閻說道。“不是你拿的,那就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