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也得以後再說。”
“現在說不好嗎?”
“給她們現在說,對她們沒什麼好處,讓她們多高興幾天吧。”我說道。
“你們是怕她們上了岸跑了。”
“對,是這個意思。”
“你們就是一群流氓,無恥的流氓。”楊珍妮說。
“我不是。”
“你是和他們一夥的,殺人,強jian,綁架,無惡不作,是一群魔鬼。”
“你要是這麼認為,我也無話可說。”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看昨天夜裡就是你強jian了我。”
“我沒有。”
“還不敢承認?”楊珍妮越說越生氣,她突然用腳踢了一下茶幾,盛粥的碗落在地上,碎了。
“沒幹就沒幹,你不要冤枉我。”我說。
“滾吧,我不想看到你。”
“好,我滾。”我收拾好碗筷,出了屋。
老閻拿著水管龍頭在沖著甲板,“有糧,碗怎麼碎了?”
“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給打碎了。”
“哎呦,你真是的,這碗是從家裡帶來的,碎一隻就少一隻了。”老閻很不高興。
“我知道了,我下次注意。”
我把剩下的饅頭拿回廚房。
出了廚房,去舵樓,走到舵樓下面,看到一個女的在舵樓門口穿脫著高跟鞋,似乎這高跟鞋很不合腳。她應該就是那個戴項鏈的女人,霍思琪了。她穿著碎花裙子,看上去裙子不太合身。
突然一隻高跟鞋從旋梯上掉下來。
霍思琪朝下探著身,“帥哥,麻煩你幫我把鞋撿一下。”
我撿起高跟鞋後,上了舷梯,把高跟鞋給了她。
“怎麼稱呼你?”霍思琪問。
“我姓錢,金錢的錢,錢有糧,糧食的糧。”
“哎喲,你這姓名好啊,有錢有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