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珍妮搖了搖頭,手拍著床板,咬牙切齒,“畜生,禽獸啊。”
“是誰幹的,你給我說,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楊珍妮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是誰?”
“不知道是誰?那,那你怎麼知道自己被人強jian?”
“我下面疼,我下不了床了,疼得走不了路。”楊珍妮手放在小腹下面,表情痛苦。
“麻辣隔壁的,你想想,這人是誰?你不要拍,你說出來,我告訴許船長,弄死他。”
“我真的不知道,真得不知道,我喝醉了,還是你把我灌醉的,我一點都想不起來。”楊珍妮抓著自己的頭發。
“你別急。”我走到門口,看了看插銷,插銷完好,“你昨天沒插門就睡覺了?”
“我不記得了。”
“那你肯定沒有插門。”我說。“你先把飯吃了吧。”
“有糧哥。”楊珍妮搖著頭,“我吃不下去飯,我心裡難受,我想死,我不想活了。”
“你放心,我會幫你把這個人查到的,查到後,我給你報仇,你現在一點路都不能走嗎?”
“能走,就是走路下面疼,我怎麼這麼倒黴呢?有家回不了,還被人強jian。”
“你不要急,以後我會照顧你的。”
“有糧哥,我真不想活了,我想跳海算了。”
“你可不能這麼想,你死了,那就太便宜那個壞人了。”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吧。”我說。
門拉開,兩個女人站在門口,王保振站在身後。其中有一個是昨天在救生筏上抱我腰的女人,她穿著紅色的短裙,修長的雙腿白皙亮眼,王保振說她是空姐,叫寧程程。另一個年齡看上去大一點,像是王保振說的女企業家。
“可以進來嗎?”年齡大一點的女人問。
“可以啊。”我說。
“你們好,我叫管紅,打擾了,我們來參觀一下。”
“歡迎參觀。”我說道。
“哎!這個小姑娘怎麼哭了?”管紅說道。
“沒,沒事,她肚子疼,難受。”我說。
王保振進來,“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漁船的捕魚隊長,叫錢有糧,這一位美女,叫寧程程。”
寧程程沖我點了點頭,微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