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警官,我,我叫,武權。”
鐵sir都笑了,伍環啊伍環,抓你上警車,還不承認,你們是同夥,一起入室行竊。你自己聽聽,你叫伍環,他叫伍圈,這不是親哥倆嗎?
伍環想哭的心都有,抓個竊賊,名字都能和自己撞衫?
“鐵sir,我真不認識他。”
“嗯,對,你們不是認識那麼簡單,而是兄弟吧?”
“……”
“伍環,如果你好好配合的話,或許,我看在燕——燕女士的面子上,可以給你點寬大處理。不過,你已經是二進宮了,這還不算那天晚上砸玻璃偷阿帕奇的事情。”
旁邊兩個記筆錄的警察,全都一驚,我去,這個伍環這麼nb?聽鐵sir的意思,這都好幾進宮了?最關鍵的是,居然還要偷阿帕奇?這是個國際大盜嗎?
“鐵sir,那天晚上,玻璃真不是我砸的。”
“嗯?”鐵sir的眼睛瞪圓了。
“放心吧,鐵sir,我一定配合調查!”伍環趕緊表現出十分馴服的樣子,人在矮簷下,不敢不低頭。別忘了,這裡是警局,而自己,是嫌犯,至少在鐵警官和所有警察的眼裡,自己是嫌犯。
自己是不是嫌犯,自己說了不算,自己還想說自己是北都好市民呢,可是,這裡會有人信麼?
“配合就好。那我問你,今晚是不是入室行竊?”
“不是!”
“武權是不是你的同夥?”
“不是!”
“那個藍布兜子裡,有什麼東西?”
“一些衣服和一塊金屬製品的圓牌牌。”
“大膽伍環!還敢不承認,看來,不動點真格的,你是鐵嘴鋼牙了!”鐵sir一聲怒吼,瞬間有了一種唐宋元明清的捕頭形象。
“鐵sir,你怎麼又動怒?為啥啊?”伍環都有點奇怪了,自己又是哪裡說錯了麼?
旁邊的一個小警察,都笑了:“伍環,你既不承認入室行竊,又不承認和武權是同夥,那怎麼兜子裡有什麼贓物,你能說的這麼清楚?這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伍環簡直無語了,兜子裡的贓物,是武權給自己看的啊,又不是自己主觀意願上想看,你問我兜子裡有什麼,我當然實話實說了。看來,這時候,是不是應該撒一個善意的謊言?
“鐵警官,我真的沒騙您,不信,你問武權,他可以給我作證的。我是怎麼抓他,怎麼想出院子,然後你們就來了。武權,你倒是說話啊?”伍環現在真是病急亂投醫,只能向這個現場唯一的證人求救了。
“哥,你就招了吧。”武權的可憐相,任誰都看不出來是裝的。他越是可憐,就越反襯著伍環在演戲了。
“……”伍環欲哭無淚,現在可真是,老虎掉到山澗裡,傷人太注重了。
“伍環,你到底承認不承認?”
“……”
“跟我玩滾刀肉是吧?來啊,大刑伺候!”
伍環一哆嗦,心說,這可是新中國,難道還有老虎凳和辣椒水?
正在這危機關頭,辦公室門一開,又來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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