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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的氣密芯兒,也不是沒有。
有可是有,那可比腳踏車瓷實多了,沒有專用的工具你是拔不下來的。
氣密芯兒拔不掉,那就只能扎他車胎了!
可是,這主意,就更行不通了。
汽車輪胎的膠皮,厚實著呢,停在這兒讓你扎也不容易辦到。除非你有個大錐子,最好再配一把大錘子。一邊扎,一邊砸,估計還有可能。
伍環有點蛋疼了,自己這個報復,實施不了啊。
可對於這樣一個不作為、亂作為、胡作非為的體育局幹部,不以自己佐羅的方式加以懲戒,他能長記性嗎?
伍環看著桑塔納的輪胎直髮愣,把右手食指拽出來,朝輪胎不住比劃。
正這麼比劃著,伍環就感覺腦海之中,貓光一閃,自己這手指頭就不受控制地朝車胎上鑽去,一邊鑽,一邊使勁兒地往下楚。
“你幹啥呢?”
“我磨磨手指甲。”伍環下意識地回答旁邊的問話,隨著一股青煙,這手指頭真就把桑塔納的輪胎給扎漏了,撲哧一聲紮了進去。
等也扎進去了,伍環這才抬頭看旁邊的說話之人,我去,車主,錢建設!
自己有點小報復可以理解。
可是當著人家的面,扎人家車胎,這就不能理解了。
伍環使勁兒往出拽拽手指頭,沒拽動,又不自主地看看錢建設,錢建設也配合地看看他,又看看他戳進車軲轆裡的手指頭,兩個人全懵逼了。
伍環沒辦法,用腳踩住輪胎,使出吃奶的力氣,終於把手指頭拔出來了。
手指頭也拔出來了,再看那桑塔納的車軲轆,撲哧撲哧地就癟了下去,桑塔納的車身啪嘰一聲,頹然歪了下去。
“真不是我乾的。”伍環一攤手,聳聳肩,在錢建設面前,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說我信嗎?”
“應該不能信。”
……
錢建設也挺艮的,居然就開著癟了一個輪胎的桑塔納出了醫院,而且還把伍環拉在副駕駛上。
伍環有點忐忑了。
有報復可以,但你不能當著人家面報復啊,這就太明目張膽了。
錢建設要把自己拉哪兒去?肯定是公安局啊!小一點,也是派出所。自己今天這個行為,怎麼也算得上損害他人財物罪了吧。
賠償是肯定的,搞不好還會拘留,自己的檔案上都會留下案底。
最可怕就是這個檔案,自己是穿過來的,自己的資料全在2020呢。可你這麼和警察叔叔說,是不是找死的節奏?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工作沒了不說,這下八成又要成黑戶了,還不得被國家給嚴打了啊?
桑塔納癟了一個輪子,這一路上盡是顛簸。伍環的小心臟兒,也跟著車輪子一起顛簸著,是惴惴不安。
行駛了好長一段距離,桑塔納拐進了一個大院子,院子正中是一撞挺長的四層辦公樓。
伍環有點發傻,錢建設居然把自己帶回了鞍城市體育局。
完了,這傢伙是要給自己動私刑啊!
……
伍環被臨時“拘押”在一個單獨的房間中,房間很大很空曠,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兩盞茶杯。
最大問題是,茶杯裡沒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