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有些畏懼地看著安穩,低聲說道:“記者有義務讓每一個民眾看到最真實的事情。”
安穩忽然冷笑了一聲,從地上拿起一款照相機說道:“所以,這就是你認為的最真實的事情嗎?”
“妖豔毒玫瑰——錦瑟。”
安穩看著相機裡給這張圖片起的名字,忽然笑了起來。
“哥們兒,說實話,你這名字起的一般般,一看就是三流媒體做出來的,難登大雅之堂,懂麼?”安穩冷笑著說道。
男人的眼神隨著安穩手中的刀子上下起伏,他不敢直視安穩的眼神,只能閉口不言。
“說說吧,總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安穩把相機裡的照片都給刪去,為了以防萬一,順手把相機也給砸了。
“這相機可是好幾萬——”
男人不說話了,他眼神靜靜盯著安穩,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畢竟刀子就在他的咽喉上呢。
“新華記者,紀嵐。”
安穩看著從男人身上搜出來的證件,開口道:“新華怎麼出來了你這麼個敗類?”
男人臉色立即難堪了起來,不過卻不敢說一句話。
“哦,不好意思,我不應該這麼說你的。”安穩糾正道,“新華怎麼出來了你這麼個斯文敗類?”
“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樣做是犯法的。”男人開口吼道。
安穩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眼神冰冷地盯著男人看了起來。
緊接著,安穩放下了手中的刀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十分鐘後,男人躺在倉庫冰冷的地上,痛苦地呻吟道:“我……說……”
安穩蹲下了身子,靜靜地盯著男人。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每次都是他電話聯系我的。”
“哦?”安穩把凳子抽了過來,然後將凳子的一角壓在了男人的手掌上。
“等一下——”
男人表情痛苦地說道:“他說他叫先生,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安穩冷笑了一聲,然後在凳子上坐了下去。
“啊——”
男人的眼珠都快要爆出來了,他咬牙痛叫道:“我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安穩大笑了起來。“在穹窿山上誰又曾想過放過我?!”
男人眼神絕望,痛哭流涕地呻吟著。
安穩一腳踩在男人的臉上,陰沉著臉色吼道:“當你拿了他的錢準備把錦瑟給一把抹殺掉的時候,就應該想得到可能會有今天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