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不僅是李琨那邊的人滿臉驚訝,就連安穩也瞪大了眼睛,一副“吃jing”表情看著光頭。
呃,不是吃jing,是吃驚,剛才是口交,呃不是,是口誤。
安穩嚇得吃手手,見鬼一樣看著光頭。
與此同時,光頭也回頭看了一眼安穩,那鋥亮的大腦門泛著光芒,格外吸引人眼球,光頭朝著安穩嘿嘿一笑,滿嘴的大黃牙就暴露了出來。
媽耶——
見到所有人看著自己,安穩真的很想給光頭的腦門上來一巴掌,這笑容太邪惡了,搞得別人還以為他們有什麼py交易呢。
不然的話,光頭為什麼會在這個關鍵時候臨陣倒戈、跳出來指證謝廣坤?
謝廣坤被王曲攙扶著,身子都軟了,他哆哆嗦嗦地指著光頭,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竟然背叛了他,看到光頭和安穩眉來眼去,然後安穩還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謝廣坤氣得都想要跳起來罵娘——假如他現在還能跳起來的話。
雖然不清楚光頭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是安穩還是選擇了配合一下光頭,這樣能夠氣一下李琨那邊的人,只要是能夠惡心到對手的事情,安穩一直在契而不捨地追求著。
梁旭升沒想到安穩揹著他還有這一手,朝著他笑了笑沒有作聲。
安穩一副高人風範,滿臉不在乎的表情,痞笑之間透露著“我對於這一切都清楚、光頭其實是我安排的臥底”的自信。
“謝區長,事已至此,還是及早交代的好。”李琨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他這種又高又壯的男人做出這樣的動作,略顯有些滑稽。
謝廣坤知道李琨已經放棄了自己,他最後的一根稻草竟然是被光頭給踩斷了,世事難料,誰能想到結果會是這樣呢?
“我承認,拆遷款是我一個人挪用了。”謝廣坤站直了身子,面如土色道:“錢是我拿的,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和其他人沒有關系。”
安穩嘖嘖嘴,輕笑著道:“真佩服謝區長壯士斷腕的勇氣。”
直到最後一刻,謝廣坤還在努力給家人鋪後路,他這時候要是反咬李琨一口,不僅沒有什麼益處,還會坑了自己家人。
如果把李琨從這件事情中撇出來,至少他進去後李琨會照顧好他的家人,謝廣坤也是被逼無奈才做出了這樣的抉擇,這樣起碼他能得到李琨這一頭兒的好處,不然他什麼都沒有。
梁旭升轉過了腦袋,把視線放到了李琨的身上。
“拆遷這件事情姑且不說,我想知道的是,李局長怎麼看政府給禹王宮撥款少了一大部分的事情。”
李琨眼皮子跳了起來,來的路上他就在想,今天自己不應該來的。
“這件事情我已經向組織交代過了,在組織還我清白之前,還希望梁書記不要聽信一些風言風語。”李琨像個面癱,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梁旭升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只是斜著瞟了安穩一眼。
“是時候該我登場表演了!”安穩默默想道。
“喲,這不是社會咱飛哥麼?”安穩嬉笑著邁步到李飛身前,開口道:“不打算說點兒什麼?”
出於警惕,在安穩走過來的時候李飛就躲到了後面,眼下看著安穩那副作死的樣子,他實在憋不住怒氣,就小聲說道:“爸!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