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粉紅的房間內,一個青年羞澀地褪去了自己的上衣,剛把自己短褲松緊帶解開,就聽到了屋內傳來了少女的尖叫。
梁雨萱站在一邊捂著眼睛,紅著臉嬌羞道:“你幹什麼呀!誰讓你脫……脫褲子了!”
安穩一臉懵逼,剛才是你說的讓我脫衣服啊,沒毛病的啊。
“不許脫褲子!”
梁雨萱嬌哼了一聲,拎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過來。
安穩連忙把褲子帶子繫好,有些尷尬地看著梁雨萱,輕聲問道:“不是你讓我脫衣服的麼?”
“我是讓你脫衣服,可也沒讓你脫褲子啊。”梁雨萱羞澀道,“拔個罐你脫褲子幹什麼?”
安穩愣住了,不確定地問道:“拔……拔罐兒?”
“是啊,我這幾天剛和我媽學的,沒人肯讓我實驗,你來了就只好拿你做第一個試驗品了。”
安穩扭頭就想走人,他期待了這麼久,內心掙紮了無數次,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打算今天要犧牲掉自己的清白身子了,現在梁雨萱告訴他讓他脫衣服就是為了拔罐兒?
“愣什麼,趕緊躺好。”梁雨萱指了指小床。
“哦。”
安穩乖巧地在床上趴下,靜靜等待著。
“你學拔罐兒幹什麼?學點啥不好學這個。”安穩小聲嘟囔道。
“啪——”
梁雨萱伸手在安穩背上拍了一下,開口道:“你老實點兒,別動來動去的。”
冰涼的小手在背上摩擦來摩擦去,安穩很是受用,還沒開始拔罐兒呢,嘴裡就哦哦啊啊叫個不停。
“我媽不是有肩周炎麼,中醫師傅說了,拔罐可以緩解病情,在家閑著也是閑著,索性就學了一下。”
梁雨萱一邊說話,一邊把小箱子開啟,將裡面的玻璃罐擺成了一排。
“我是第一個啊,”安穩側著腦袋,輕聲道:“我有點虛,要不咱還是算了吧,這罐兒我不拔了。”
“不行!”梁雨萱嬌聲道,“給我躺好,別亂動!”
安穩很是無奈,他能怎麼辦?
梁雨萱用鑷子夾住了酒精棉,隨後從箱子裡拿出了打火機。
“你那個棉花多蘸點酒精,弄太少了一會兒該燒到棉花了。”安穩心塞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酒精有點少呢?”梁雨萱又開啟了酒精瓶子。
安穩心裡冷笑了一聲,我怎麼知道的?我不僅知道這個,我連紅繩毒龍推油深喉都體驗過,何況是個拔罐兒?
正想著呢,安穩忽然覺得背後一涼,他回過神開口問道:“什麼滴我身上了?該不會是蠟燭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是酒精。”
梁雨萱手忙腳亂地把安穩背上的酒精擦了擦,隨後開口道:“好了好了,你別說話了,我要開始了。”
安穩把頭蒙在了大熊的腿下,一副任人處置的模樣。
鑷子夾著正在燃燒的酒精棉,梁雨萱專心致志地拿了一個玻璃罐,然後把鑷子飛速伸了進去。
出師不利,可能是由於她第一次太緊張的緣故,沒有找對地方,鑷子竟然撞到了罐子邊緣上,並沒有插進去,酒精棉直接從鑷子上脫落下來,向安穩身上掉下去。
安穩蒙著腦袋,閉著眼睛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讓梁大小姐給自己拔罐兒也是挺享受的,那小手在身上摸著,可真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