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請問一下卿清怎麼樣呢?”
急症室外等著的一個女生十分焦急,她完全不知道卿清怎麼了,當時她們倆在寢室,卿清超級高興,紆尊降貴地和她聊天來著,誰知道她很突然地倒下了,直挺挺地可把她給嚇壞了。
她沒有聽卿清說過她有什麼毛病,怎麼會這麼突然地暈倒?
“你室友最近有沒有接觸到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說有沒有和什麼人結仇。”
黃許一臉莫名,但眼底含著一絲諷刺,“沒有啊,卿清的‘人緣’很好的——”
是挺好的,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但看著醫生嚴肅的表情,她又把話吞回去,“我也不清楚,畢竟我們兩個不是一直呆在一起的。”
“既然沒有出現什麼仇敵,那麼你朋友的事大概是個意外,當然這個猜測在我看來站不住腳。我說明白一點,你的朋友暈倒在於系統內部病毒洩露,或對你朋友的大腦中樞有影響。”
黃許有點懵,啥玩意?系統病毒洩露?!
“系統內部不管是能量還是病毒其實都與宿主沒關係,但是在某種意外情況下可能會出現外洩情況,這種外洩對主體的傷害挺大的,不過還好你送來的及時,你同學的情況還算好的。昨天送來那個小夥子的情況可嚴重多了。而且說來也巧,你們都是一個學校的。”
黃許眉毛微皺,“某種情況?哪種情況?”
“比如對手攻擊,當對手的系統等級高於你的系統等級,且你的系統防禦能力過低的話就可能會出現這種壓制性的病毒攻擊,力度過大就很有可能突破系統壁壘外洩到腦海中,輕則殘疾,重則腦死亡。當然也不排除自然生成系統病毒。”
“那我同學?”
“在我看來,你同學程度非常低了,還達不到殘疾的地步。”
“醫生你剛剛說還有一個同學也在這個醫院?”
都是高材生,知識面也許不是特別深廣,但是基本的敏銳度還是有的。
這兩個人都是因為一個原因進的醫院,二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絡?
“那她什麼時候醒?能恢復到以前的程度嗎?”
昨天齊宇擎的爸爸也問了這麼一個問題,醫生回答得駕輕就熟。
“二十四小時之內,她必醒。至於恢復程度,這個我也不能保證,但是這幾年她的情緒一定要平和,遠離紛爭和怒火。
至於其他的,她大概還需要住一個多月,到時候我再和你們說。”
說完,醫生也暗自懊惱,醫學史上的案例是真的少,現在讓他說出個三五來,他還真不一定能細細道來。
所以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足夠他召集其他專家會診,結合得出一個好的方案。
黃許臉色有些不好看,她聯絡不到卿清的父母,也就是說這段時間大概都是她來幫忙照顧卿清。但是她和卿清的關係遠不像是表面那麼和諧,卿清這個人長得妖豔賤貨,但是脾氣卻掩飾得很溫和,但是她在寢室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維持她的人設。
所以很多時候,卿清對著她就是妖豔賤貨的做法。很多時候黃許都想撕破臉皮,但是畢竟在一起呆了那麼久,對方的人際關係和能力也不錯,鼓勵她很容易,所以她只有忍耐下來維持表面的和平。
現在她把她送來醫院,還幫忙繳納了醫藥費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之後還有一個多月,那可真是一個災難,她可不想給卿清端茶倒水,端屎端尿。
當然她不是伺候卿清人選的必然選擇,但是卿清是絕對不會讓她的護花使者見到這麼頹然的她的,至於女性朋友,都是泛泛之交罷了。
黃許捋了一把頭髮,按下這些煩惱不言,還是先度過這二十四小時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