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瞎想什麼?小熤能走到這裡背後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只是為了能在這個時代有保護家人的能力,我們應該為他高興才對。”
看臺另一邊。
錢傅和任木森兩兩相望。
“這招式是你交給那小子的?”
任木森看向錢傅,問道。
“我有這種武技還會被趕出來?很明顯是小熤子不知從哪裡得到的,看起來和獸化之術一樣,是直接提升身體素質的武技,就是不知道代價是什麼。”
“你就不疑惑?”
“疑惑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況且武者的事和你們藥劑師不同,只要徐熤在武者道路上的大方向不會走歪我就不會去幹涉他。”
“你心倒是蠻大的,我就做不到,如果這小子在藥劑師上面對我有所隱瞞,我一定打爛他屁股!”
“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已。”
“不說這個了,這場是不是小熤子穩贏了?”
“照這情況看,是的,畢竟獸化之術的缺陷擺在那裡,不過有些可惜。”
“可惜什麼?”
“這場比賽的精彩程度完全能媲美上半決賽或者決賽,可惜出現的太早了,註定有一人要提前淘汰。”
“只要我那徒弟不淘汰就行,其他人無所謂。”
擂臺上,徐熤側身躲過了梁偉星的獸爪,逮住機會一拳轟在他的腹部。
可以看到他的腹部已經呈凹陷狀態。
這是因為徐熤的每一次攻擊都會瞄準這同一個地方。
換做一個頭腦清晰的人是不可能總讓徐熤抓到這個機會的。
正是因為發現了梁偉星理智喪失,徐熤心裡冒出了這個作戰計劃。
一拳轟擊在梁偉星腹部的同時,徐熤身上也多出了幾道新鮮的抓痕。
可以看到他的上身已經密密麻麻布滿了許多交錯的血痕。
單單從外表來看,好像徐熤受到的傷更重。
一擊得手,徐熤拉開距離,不過樑偉星這個時候卻一動不動,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片刻,噗通一聲,他整個身子傾倒在了擂臺上,身上的毛髮開始消失,脊背重新變的筆直。
野獸的特徵開始逐一消失。
裁判來到梁偉星身前檢查了一番,最終判定其昏迷沒有了繼續作戰的能力。
“這一場,徐熤獲勝!”
隨著裁判的聲音落下,觀眾頓了一下後發出了驚天的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