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從客臥拿出被子給阮清蓋上,自己回房調了個鬧鐘躺下。
躺下後,她睡不著了。
何司昭這牌是要去攤的,可是就這樣赤手空拳的去談,意義不大。
安靜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個多小時,覺得睡不著躺著很難受,乾脆起床了。
她在臥房的洗手間裡洗漱完畢,走到客廳,阮清還睡著。
她走進廚房,做早餐。
早餐做的差不多了,阮清醒了,聞著味道到了廚房。“你那麼早醒了。”
阮清揉著脖子,好像有些落枕。
“嗯。今天做早餐才想起來,我休息了那麼長一段時間,竟然沒做過幾次早餐。你洗臉刷牙一起吃吧。”
安靜用湯勺攪動著鍋子裡的粥。
“我先回家一趟,等會兒上來吃。”阮清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才意識到昨天沒回家。
“嗯,去吧。”
……
阮清回到家,把自己收拾了一遍。洗了澡,換了衣服,化了妝。
她回到安靜家,給她開門的是王錨。
“早。”王錨和阮清打著招呼。
“王兄早!”阮清突然覺得,王兄這個稱呼來的合適些。
安靜和王錨也剛開始吃。桌上除了安靜做的,還有王錨買來的別的早點,很豐盛。
“ann,今天幾點下班?”阮清喝著小米粥覺得比平時早上吃三明治加咖啡來的愜意多了。
“應該會準時下班的吧。”安靜就當前自己被架空的處境來看,她上班也找不到事情做,還不是就準時下班的節奏。
“你今天找何司昭拍桌子攤牌去嗎?”阮清好像恨不能和安靜一起去。
“不拍。”安靜回答的乾脆。
“為什麼?”阮清還想回來聽戲。
安靜夾起一個生煎,先咬破一個小口,看看裡面,又把那個小口衝下倒了倒。她又咬了一口,吞嚥了下去,就把剩下的生煎放在一邊。
“不好吃嗎?”王錨問。
“嗯,什麼鬼東西啊,這也叫生煎?”
安靜又夾起被她剛才扔在一邊的生煎。“生煎的麵皮,不同於鍋貼,和包子。鍋貼揉了面擀皮就可以了,吃口比較硬。包子需要發麵。而正宗的生煎是半發麵的,肉餡裡面有皮凍,咬破一個小口,裡面有湯汁,你們看看這個生煎,什麼都倒不出來。”
阮清夾過一個,咬破個小口,倒了半天也不見一滴湯汁。
“你們在看這底,應該是略黑,焦香,牙齒一咬脆的。這個呢?金黃的底一看就是火候沒到,口感就是一個硬,想石頭一樣。生煎開啟蓋子的那一瞬間,芝麻,香蔥不能吝嗇,一大把,我的天!想想就流口水,你看看這上面的芝麻和香蔥,像三年自然災害一樣。”
安靜對美食有一種苛求,她從不將就自己的口腹之慾,對於不好吃的東西,寧願不吃。
“ann,你開餐廳去吧,不要信什麼楊逸嵐的鬼話,什麼餐廳會被你吃垮,怎麼可能。你開餐廳,我投資一份。”阮清覺得安靜開了餐廳,她以後吃飯都有著落了。
安靜金牛座的特色又浮現了出來。“阮清,那麼有錢啊?你全款買了房子,居然還有錢投資給我?”
“ann,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阮清喝完一碗小米粥,又去廚房盛了一碗,很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