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冷了,我去讓下人重新上一桌。”李梵音微微鬆開攬著她的手臂,與她四目相對的時候彼此都感覺到了灼熱的溫度。
“別,都這個時辰了,我也該回去了。”裘彩擷答應嫁娶的時候尚且冷靜自持,這會兒倒被他看得心下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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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讓懷鶇送你。”話雖這麼說,李梵音鐵一般的腕子倒是一點兒都沒有放開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現下就要走了,我的車伕還在寧王府門口候著呢。”裘彩擷望著他的眼睛,輕輕掙了掙沒有掙開。
“嗯,那你便走吧。”
被強制斜坐在對方腿上的裘彩擷面上滿是無奈表情。“鬆手。”
李梵音面無表情地與她對峙了一會兒,這才垂下了手臂,任君自由的意味明顯。裘彩擷站穩了身子復又像之前那般撫了撫他的腦袋,而素來對外人如同個閻羅的世子爺居然也滿面溫和享受的模樣。
他眯了眯眼睛,面上又是期待又是強硬地問:“那你明日還來嗎?”
看他一副大型犬的模樣,就差後邊長得毛茸茸的大尾巴來回搖擺了,裘彩擷覺得這廝才像個孩子,而她儼然成了這調皮小孩的孃親了。“明日恐怕不行,天家公佈了監生名單,我明日便要同那些人一道進宮謝恩了。”
“那我也入宮去。”李梵音倔強起來同樣不依不饒。
“你傷好了?”
“沒,”李梵音皺起了眉頭全然一副被欺負的委屈模樣,“你明日若不來瞧我,那我便不喝藥了。你哪日不來我便哪日不喝。”
這種逃避喝藥的方式,裘彩擷只想給比個大拇指了。
“這是不聽話了?咱們現下非親非故的,連這兩日來寧王府已經很惹我阿爹的不悅了,若是日日前來恐怕明日我就要被關禁閉了。”裘彩擷嘆了一口氣,還是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且好好將養著,未來有的是機會來瞧你的。”
說著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便打著哈哈道了幾句離別的話便離去了。這人一走離園好似瞬間降了溫,凍得那些來收拾殘羹冷炙的小廝直哆嗦。懷鶇一直在院裡的樹上待著,因著也不知何時需要他出場便也不敢走遠,於是他全程目睹了李梵音宛若智障一般的演出。看得他既尷尬又噁心,直想破開這廝的腦子瞧瞧裡頭裝得什麼物什。
好在裘彩擷走得及時,他只好先敬職敬責地將人送回裘府再來找李梵音的“麻煩”。這頭的懷鶇人一走,下邊人便押著守門的胡飛進來了。後者還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顯然沒明白夜間交接班的時候怎的世子喚他入內。
這事兒李梵音原先不知,是薛岐離去的時候給離園的小廝吱了聲,那人原本便對裘彩擷這種能拿捏得住世子的人十分推崇便將此事在世子面前和盤托出,當下便有了這局面。
被這寧王府的二主子冷颼颼的眼刀子砍了一會兒,胡飛深深地低著頭戰戰兢兢也不知發生何事只感覺好似要完。
“打一頓發賣出去。”李梵音揮了揮手。
寧王府的正統守衛已然比外頭那些個地方好上許多了,更何況發賣出去必定是奴籍、賤籍,如何都不比現下當個堂堂正正的人好!
胡飛忙跪著爬到李梵音腳下磕頭道:“世子明察,奴不知、不知究竟犯了何事!”
李梵音今日心情不錯,但也不至於好到同個下人解釋那許多,“去吧,會有人告訴你的。”
這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所以當裘彩擷和阿黃走在回裘府的路上,裘彩擷再一次問起那在寧王府門口對她出言不遜的小廝的時候,倒是阿黃既疑惑又為難地回道:“也不知為何,那廝沒一會兒便叫寧王府自己人給扣下了,直到您出來那會兒都沒見放出來呢。”
裘彩擷只當這廝本就是個不規矩的,還沒等到她出手,那廝自個兒在府裡便得罪了主子受了罰。裘彩擷也沒有做他想,只是少了個她自己尋樂子的機會,沒一會兒便被她拋諸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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