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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見裘禮燁神色這般凝重便先應承了下來,本來他這般語氣神態天家已然信任了一半。
“初時陛下病重我同幾位輔政入宮便以受阻,當時因事急從權也未能細想。實時懷疑錦樂師為此案的經辦人被扣押在錦府裡,偏生這般不巧臣的女兒阿彩上門學琴便叫……扣押了約莫十日。”
天家吃了一驚,那會兒他倒是不成聽過這事兒,只當是錦程因著這次願望吃了一番苦頭,待他醒來後便也好生提拔了錦程一番當做是補償。
“當下臣唯有一心一意等待陛下痊癒好讓事情有所轉機,沒想到東宮託人傳口信於臣,隱約暗示臣的女兒能夠安然無恙要看臣如何做。”
“如何做?”
“大抵是因著嚴大人頭一日早朝便與代政的東宮起了齟齬的關係,東宮的意思是臣以及那些先祖留下的輔政大臣往後便要在朝堂上站好政治立場。”
天家本就站在裘禮燁身側,當下怒喝得聲音從裘禮燁左側暴起,“他這是要把朕的老臣都挖走不成?”
裘禮燁聞言不語。
沒一會兒天家又反應過來,語氣態勢都平靜了不少,“禮燁,這也是你的一面之詞,東宮是朕親選的,這麼多年也未曾出過問題。唉……容朕好好思量思量。”
裘禮燁心下自然清楚若是這麼輕易叫天家放棄東宮的話,他今日早便同李梵音一道在這裡當說客,且也不會捏造那枚可以證實身份的玉佩也已被找到。天家為人但凡威脅到自身,對旁人皆是一帶而過,端的是無心無情。
“臣自知犯上,只是這天龍寺一案終歸三日期到需要給出一個定論,後面是否有別的證據尚未可知,還請陛下告知畫卷裡這一條路是查還是不查?”
這就好比在問天家是否要包庇東宮?若是眾人前天家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可是偏偏眼下只有裘禮燁在場便好似給了他一個推脫餘地一樣,因為依著裘禮燁的聰明才智他必定能解決此番朝堂的矛盾。
然而裘禮燁說的也無不道理,東宮最為惹怒他的一件事不是私自動用太后的名字將他極為不喜的平明姑娘弄到宮裡來做個勞什子五公主伴讀,畢竟年少輕狂玩弄幾個女子也不是大事。裘禮燁說中了他的心事,病重昏迷是個意外,此前他根本沒有立下所謂“代政”這種事情。
國事無依忠臣推舉是一回事,假冒天家的名義甚至等同於假冒聖旨,如何不叫人懷疑其心有異?
天家斂了斂眸子,“禮燁,你有什麼好主意且說說看。”
縱容自然不是他的風格,但是皇家的醜事暴露出去面上定是難看得很。
“陛下何不親自試探一番?若是當真有異心此番便是一個最好的機會,若是沒有且當落下了一塊心口的大石。陛下,臣以及身後的輔政大臣皆是一個目的,那便是皇朝的長治久安,任何一個企圖破壞的人都不應該被縱容,畢竟祖宗的基業在這裡。”
天家想來也是頗為認可,裘禮燁的祖父乃先祖時期的丞相,素來不應該提拔一個外姓勢力奈何這廝八面玲瓏手腕又頗為強硬,好似個地地裡彈出來的石猴子一般攪得朝廷上下沒有不怕了他的。可偏偏這樣的人叫他往後的十幾年過得既平穩又舒心,連輔政大臣都歸入了他的背後。
不是沒有疑心過這廝,只不過他一直沒有大動作,得一個權便放一個權,得失拿捏地穩又絲毫不失人心。裘禮燁得他倚重一眨眼也十幾年了,如今的大事他也依舊堪當。
“你同朕說說如何試探。”
裘禮燁微微俯身湊近天家耳畔,小聲地交代了幾句,大多氣音聽不真切,只道是有個“鬼”字冒了出來叫人遐想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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