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把人給推倒了沒錯,但是不記得有喪心病狂地把人前襟給扯開啊!況且這李梵音柔弱的模樣和那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喚彷彿提醒著她做了什麼令人髮指的事情!
天吶!她怎麼會還坐在人家肚腹之間?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躍而起,瞟了眼被她坐出褶皺來的李梵音的衣衫前襟面色發燙,極為尷尬地笑了兩聲。
“額……哎呀你怎麼躺地上了,快起來快起來。”
裘彩擷假裝自己沒來過,突兀見著人了十分驚訝的模樣,伸手準備拉人一把。
李梵音看她自導自演的模樣只覺得好笑居然忽略了她將自己推在這種骯髒的地上的事實,況且如今他穿著的是皺了且髒了的衣服。
“我動不了,拉我,俯身下來。”
他虛虛伸出手來不使力,也沒有想要拉住裘彩擷的手的打算。
兩眼似乎有無窮無盡的魔力一般吸引人在裡頭流連忘返,他挺翹的鼻樑和薄薄嘴唇在由上往下瞧的時候說不出的色氣。
美麗的男子像一條妖嬈美人蛇,即便已經看到他吐著信子亮起獠牙,還是被他那一雙眼迷惑地任由他的尾巴緩緩纏繞全身。纏緊,纏緊,之後再緩緩吃掉、予取予求。
“那你可要抓緊了。”裘彩擷覺得她的臉一定紅到發紫了,喉頭也緊的很,這聲音一點都不像自己的。
她如言探下身,兩手分別握住了他空中的修長手掌。她一個使勁兒往上提,李梵音如磐石一般紋絲不動。怎麼說也是個高大頎長的男子,裘彩擷要用絕對的力量將人拉起來確實做不到。
“你也稍微用點力啊,不然今晚都不用起來了。”
“唔,那阿彩是需要我哪裡用力呢?腰腹?腿?還是……”
隨著李梵音這麼說,裘彩擷還當真從他的腰腹、腿以及他欲說未說的部分一一掃過,在看到那可疑的被她弄皺的痕跡後,面上又有些不自然。
“反正你儘量配合我出力吧,一直躺在地上容易受涼的。”
“好。”
這回李梵音倒是配合得很,裘彩擷沒有多出力這人便隨著動作往她的方向來。頎長的身軀不穩,還需要裘彩擷再加支撐才能將人立住。
站立無憂之後裘彩擷退後幾步,這會兒塵埃落定了她反倒覺得尷尬不已,之前被忽略了的感受浮上心來,忽然就不敢瞧他了。
“一番折騰我累的很,今日可能無法陪你一道溫書了。不過你可不能懈怠,該看的還是得看完,明日自然有新的課業任務給你。”
他說話間兩手背到身後,像是為了顯得威嚴一些,不過裘彩擷一心低著頭想事情,末了也只是點了點頭同意,自然沒瞧見他的小動作。
李梵音許是真的累了,交代完後便動身出去了,跨出門時候回頭一看裘彩擷還是低著頭兀自現在那處,他體貼的合上門扉,也隔絕了院中等待的某個人。
他緩緩踱步而去,那人站得遠幾乎是挨著院子門了,不過他斗膽跨進來無論是因為什麼都足以叫李梵音視他厭煩。
“關心她?”
“不,”樂喜下意識隱藏了本意,“姑娘晚食用得少,奴來問問是否要上點小點。”
“出去,往後不許入院門。”
李梵音眼中眸光大盛,大有吞噬一切的趨勢。
樂喜本是惱怒他仗勢欺人,無非是一身與生俱來的地位。可如今,撇開這身份不看李梵音本身就是個叫人忌憚不已的存在。他越發憤恨,為了那一次從他手中失之交臂的善意,也為了今日這般露骨的鄙夷。
“往後若是再犯,我必不會再看你主子的面子,你且給我記在心裡。”
李梵音若是生氣又豈會像同裘彩擷時那般怒形於色,物有千種人亦有前面,他覺得他快分不清自己是什麼人,永遠的扮演叫人迷失。
他想有朝一日他必定能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但現下卻是註定不叫天下人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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