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飯館內食客們悄悄邁出的那條腿,都不動聲色的收了回來,滿心惴惴不安,不敢再移動寸步。
誰知道這小子殺紅了眼,會不會連他們也一起收拾掉?
嚴家兄妹傻呆呆站在門口,形如木雕泥塑!
“他究竟是誰?”嚴萍萍用手捂住了紅潤的小嘴,滿眼震驚,“好厲害的功夫啊,太可怕了……”
嚴海帆倒抽了一口涼氣,神色凝重:“我果然沒有看錯,這位小兄弟身懷絕技,遠超凡夫俗子。”
“只不過……”他略作猶豫,又緩緩搖了搖頭,悶悶嘆息,“他太年輕了,即便功夫再厲害,又怎麼能比得過馬濤?今天凶多吉少啊……”
同一時間,距離天香酒樓四五公里外的一座小別墅,體格精壯的男子從床上爬起來,隨手在床邊摸摸索索,抓起了響個不停的手機。
他揉揉惺忪睡眼,按下了接聽鍵:“喂?搞什麼?”
從話筒裡傳出光頭男驚慌失措的嗓音:“濤……濤哥,出大事兒了!”
“你他娘急什麼,趕著投胎啊?”馬濤沒好氣的罵道,“好好說話,到底出什麼事了,天塌不下來。”
光頭男狠狠嚥了口唾沫,嗓音艱澀:“我今天收賬回來,在天香酒樓碰到了一個……一個小子,二話不說就把我胳膊廢了!現在兄弟們都被他扣下,誰也出不去,指名道姓要你過來……”
話還沒說完,馬濤就氣炸了肺:“去他孃的!居然有人敢在咱們的地盤上鬧事兒?劉老闆今天正要回來,要被他聽說了,還不得怪兄弟們無能?”
“打老子的人,我看他活膩了!直接說吧,那小子帶了多少人,我這就喊人回去!”
馬濤心裡默默盤算了一番,劉華騰劉老闆昨天帶了大批人馬去洛城參加宴會,他現在能調動的人手充其量也就五六十人。
如果對方有備而來,故意搶在這個時候砸場子,事情還真就有點兒難辦,搞不好還得先請示劉老闆一番。
“就……就一個人……”光頭男的腦袋被踩在地上,斜眼瞅著張辰淡漠的神情,攥著手機哆哆嗦嗦的回答,“十八九歲,好像還在上高中……”
馬濤眨巴眨巴眼,滿臉的難以置信:“什麼?就一個小孩兒?你小子確定沒跟我開玩笑?”
不管怎麼說,光頭男跟隨自己十幾年,又帶著一群小弟,還至於被一個小屁孩欺負了?
馬濤忍不住扭頭去看了看日曆,確定現在十二月數九寒冬,絕不是什麼狗屁的西方愚人節。
光頭男臉頰晦暗,嗓音顫抖:“濤哥,真沒開玩笑,這小子有古怪……啊!快來救我,我都要被他打死了!”
“媽的!你們這群廢物!”馬濤怒衝衝罵著,結束通話通話,起身飛速套衣服。
既然只有一個小孩兒,也就不必興師動眾了,他一個人去就能廢了那小子!
馬濤穿好衣服,大步走到門口。臨出門之際,他身形又倏而一頓,皺了皺眉頭:“有點兒古怪啊。”
他低低嘟嚷著,又轉到了衣櫃後,伸手摸出了一支藏在那裡的手槍。
“呵呵,這下穩了。”馬濤把槍塞進腰間,這才有了幾分底氣,自信滿滿的出門去了。
他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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