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以楓愣了好一會兒,灰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張真誠的小臉,她的嘴角微微翹起,笑容懇切,一雙明亮的大眼,即使在不太明亮的地方依然能綻放出璀璨的光。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他撇開俊臉,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一聲,“我幫的不是你,是嚴肇逸!”
“我知道啊。”肖白慈知道劉以楓就是這樣嘴硬心軟,嘴角的笑弧拉大,“即使是這樣,我還是要謝謝你的。”
“因為你真的幫了我很多,那一次車禍,如果不是因為有你在,我和寶寶,說不定都會出大事的。”肖白慈抬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說起來,她上個星期都在靜養,還沒有來得及跟他道謝呢。
劉以楓的表情有點滯然,眼眸就這樣凝視在她那張白皙細膩的臉上,他的心裡忽然萌生起了一抹很不該的想法,他居然想要摸摸她的蘋果肌?
啪的一聲,現場的燈光全部開啟,肖白慈下意識的抬頭望向頭頂上的奢華吊燈。
“肖白慈!”一道低沉的男聲從門口處響起,肖白慈回頭看過去。
只見嚴肇逸氣喘籲籲的大步走過來。
見到嚴肇逸,肖白慈無疑是驚喜的,就像小時候玩躲貓貓,天已經快黑了,躲起來的那個人還沒有被找到,在那個情景之下,忽然被一個心有靈犀的人找到,意義是何等的重大,驚喜也是加倍的。
她提著裙子,大步往嚴肇逸那邊跑去,兩人適時停住腳步,他還什麼話都沒有說,肖白慈伸出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往他的身上撲上去了。
嚴肇逸穩穩的接住了她的身子,低頭看著她那張粉紅明媚的小圓臉,那笑容猶如太陽般燦爛,心裡一軟一熱,他忽然就氣不起來了。
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嚴肇逸當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不聽話的人。
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動作不輕不重,他故作生氣的開口,“不是讓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嗎?你有聽我說話嗎?是不是想要被罰抄三從四德?嗯?”
肖白慈扁著小嘴,慫拉著腦袋,眼睛放在地板上,彷彿只要不對上嚴肇逸的黑眸,就不用接受他的懲罰似的。
見她不肯說話了,嘟著小嘴無聲撒嬌,嚴肇逸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抬頭環視了周圍一圈,確定沒有他們什麼事兒了,他拉過她的手就往外走。
嚴肇逸和肖白慈的舉動,劉以楓看在眼裡,他蹙著濃眉,心裡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窩火。
肖白慈明明正在跟他說話道謝,然而嚴肇逸一出現,他對她而言好像是多餘的一樣,他劉以楓是那麼的微不足道,或許在她的心裡,他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曾經幫助過她的人。
然而他劉以楓什麼時候活得那麼卑微過?不行,他不能這麼放過那你儂我儂的兩人,他要去搞破壞,現在還是他妹妹的婚禮,怎麼能讓他們兩人私會了去?
邁出了長腿,劉以楓壓根就沒有多想,毫不猶豫就跟上了兩人的步伐。
牽著肖白慈的手,嚴肇逸找到了一間騰空出來的透明落地窗型的ktv包廂。
他一把將肖白慈抱起,將她放置在吧臺上,肖白慈配合著他的動作,伸手環住他的脖子。
嚴肇逸勾著唇角抬起臉,肖白慈便會意的低下頭,吻住他的薄唇後,他立馬壓住她的後腦反客為主。
兩人以為包廂是獨立的空間,此時吻得難舍難分,嚴肇逸有意懲罰她,力道更是重得嚇人。
肖白慈時而吃痛,但是性子野慣了,這點痛,她倒是可以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