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嚴肇逸在跟薛國昱說話的時候,還隔三差五的抬起手腕看時間,過了半個多小時,某隻小白痴還滾回來,他有點小情緒了!
嚴肇逸的擔心雖然沒有表露在臉上,可他的肢體語言卻出賣了他。
薛國昱抿著嘴唇輕笑,對薛志華提議道:“爸,今天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不如先走吧。”
薛志華抬起手腕,看著自己的金錶,點了點頭,“也好。”
聽薛志華說要走,嚴肇逸禮貌的向他鞠了一個躬,“薛老,謝謝你這麼有心,今天特意抽空來拜祭我的父親。”
“肇逸,你客氣了。”薛志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是那一句老話,只要你有需要,薛伯伯一定拼盡全力支援你,嗯?”
嚴肇逸的薄唇微微翹起,點了點頭,“謝謝你,薛伯伯,不過目前,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這樣就好。”薛志華微笑,一臉欣慰的開口。
兩人在耍太極,誰也不把事情挑明,陳安卉在一旁聽在耳裡,沒有插嘴的機會,薛國昱倒變成了最明白事情經過的旁觀者。
送走了薛志華,嚴肇逸拿出手機,給肖白慈打了一個電話,那死丫頭居然敢不接他的電話!
腦海忽然閃過沈楠堔放在他桌面上的那一章邀請卡,薄唇抿緊,他邁開了腳步往沈樂文的墓碑那邊走去。
肖白慈的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慘白中透著驚慌,大眼睛承載著滿滿的猶豫不決。
沈楠堔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自己,“相信我,你跟嚴肇逸在一起,會更艱難。”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趁自己為難之前,選定一個立場,不然以後,你會很痛苦。”
肖白慈抬手揮開沈楠堔那一隻大手,她後退幾步,“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你也可以惡劣到這種地步。”
“看著我為難,你就這麼開心嗎?!”
“其實是有一點。”沈楠堔翹起嘴角,目光帶著濃濃的冷意,“只要你一天還是嚴肇逸的女人,我心裡一天就會有一條刺。”
“你的意思,就是想要破壞我和嚴肇逸的婚姻,是嗎?!”
沈楠堔嘴角上的笑意明顯,“你應該一開始就明白我的意圖的。”
肖白慈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沈楠堔。
這個男人,還是她認識的那一個沈楠堔嗎?!
沈楠堔邁出一步,靠近她,“白白,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一定會重新得到你,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回到我的身邊!”
肖白慈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一下子倒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樣回應他才好。
“好啊。”嚴肇逸那慵懶邪魅的聲音從肖白慈的身後傳來。
肖白慈的身子一震,回頭看向一步一步朝自己走過來的嚴肇逸。
“你有本事,就過來搶啊。”嚴肇逸的鐵臂抬起,緊緊的將肖白慈環抱在懷裡,目光如炬的看著沈楠堔,一張邪肆倨傲的俊臉洋溢著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