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這般嘴臉,我看著就厭惡至極,故而也就說話說重了一些,還請花將軍不要計較才是。”許伐也站出來道。
有了之前的錯怪在前,花將軍哪裡還有心思卻計較許伐的錯處,最後只能道:“罷了。”
周圍原本不服氣的將士也羞愧的低頭,沒想到自己聽見別人幾句的挑唆就錯怪了好人,被別人說幾句,自是不會再斤斤計較什麼。
人就是這樣,做錯事情之後,總是會找一個一個的理由來掩飾什麼。
故而最後倒黴的,只有那幾個。
“都怪這幾個小人,若不是他們!我們又怎麼可能會被騙!”“沒錯,我們看著大家都是一個軍營之中的兄弟,便對他們無比信任,沒想到最後竟然被這樣利用,這樣的人實在是居心叵測!”
“該是軍法處置的好!”
“對,軍法處置了他們幾個!”
叫囂聲越來越大,花將軍氣極,一腳踢在領頭之人的身上,道:“真是不知道好歹!說,是誰指使的!”
“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這真是沒人指使,小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請花將軍明鑑!”
領頭之人沒有認罪的意思,其他幾個也只能硬撐著,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
夜傾城卻不給他們機會來找脫身之法,而是對南故笑道:“殿下是陛下派來的,原本代表著的是陛下對傾城的認可,但是現在卻要看這個事情,無奈髒了殿下的眼睛。”
“夜姑娘不必如此客氣,你即是為了南朝,南朝自是也會看重你的,竟然有人要與你對著做,這樣看來,倒是不得不對父皇說一句了。”南故似乎知道夜傾城的意思,配合的道:“到時候到了天牢,這幾個就算是死咬著不說,也有他們要說的!”
“殿下英明。”夜傾城笑顏如花。
許伐也感嘆的道:“我也聽說怎咱們南朝的天牢可是出了名的嚴謹,這樣看來,能進去的都難得出來了。是不是啊殿下。”
南故微微一笑:“自古南朝的天牢進去的要麼就是永遠在裡面,要麼就橫著出來的。從來沒有什麼意外的。倒是不必想著有什麼意外可言。”
“對了,我聽說之前要斬首的那個,可不就是在天牢之中走過來的嗎?手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眼睛也瞎了一隻,身上全是血,沒有一塊好肉,要不是要等到他斬首,估計這天牢他都不可能出的來。想想,可是真的毛骨悚然。”許伐有模有樣的道:“這種地方,進去可就糟了,也不知道里面是誰在主事。”
“是皇室的厲陽親王在主事。厲陽親王沒什麼優點,就是太過不近人情,誰來說情都沒有用。我父皇就算是要保什麼人,也得多番說上幾句話,不然也沒用。”南故得意的提了一句:“哪怕是公主皇子都不能有什麼優待,更何況是一些,小嘍囉。不下幾個時辰,能活下來最好,若是會不下來,也就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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