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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綿綿點了下頭。
她還覺得渴。
墨夜司便又起身接了滿滿一杯水，喬綿綿又喝了半杯，才覺得沒那麼渴了。
“還渴嗎？”墨夜司坐在床邊問她。
她搖搖頭。
他伸手摸摸她的頭，聲音低柔道：“那睡吧。”
喬綿綿是困了。
現在還早，才凌晨四點過，要不是被渴醒了，她能一覺睡到八九點才醒。
她重新躺到床上，看他還坐在床邊，沒有要睡的意思，便問：“那你呢？”
墨夜司揉揉眉心：“我暫時不困，我看著你睡。”
“哦，好吧……”
想到明天還得早起，喬綿綿閉上了眼睛，抓緊時間睡覺。
她入睡很快。
不到五分鐘，又睡了過去。
聽著她變得均勻的呼吸聲，墨夜司眸光變了變，想起了剛才夢境裡生的事情。
他以為，他不會再做那個夢了。
之前好幾次跟喬綿綿睡在一起，他都沒有再做過那個夢了。
可是今晚……
他又夢到了小時候生的事情。
但今晚這個夢，又和之前有一點不一樣了。
之前，他會一直被困在夢魘中，不斷的重複那個年輕警察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畫面。
一直到雷恩早上敲門叫醒他。
這次，他居然能很快就醒過來。
而且，在他還沒有醒過來之前，他聽到喬綿綿的聲音後，那些血腥的畫面就一點點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