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看到了喬綿綿臉頰上還沒消退的指印，李叔愣了愣，驚訝道：“少夫人，你的臉……”
“沒事。”
喬綿綿扯了下唇角，牽動到臉上的傷，痛得嗤了下。
墨夜司馬上就皺起了眉頭，捧起她的臉看了看：“很疼？”
他眼裡流露出了一絲心疼。
男人眼裡的心疼和關心看得喬綿綿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
剛才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她都沒有流眼淚。
可這一刻，卻有點忍不住了。
眼裡那股溼意控制不住的彙集到了眼角，就要從她眼眶裡滑落出來。
她伸手將他推開，背過身，不想讓他看到她哭鼻子。
“我，我沒事。”抽噎的聲音，卻洩露出了她的情緒。
聽出來她哭了，墨夜司眉頭蹙得更緊了。
男人自身後擁住了她：“你哭了？”
“沒，沒有……”
“那轉過來，讓我看看。”
“我真的沒有哭。”還是抽抽噎噎的聲音，說沒哭的人，哭到肩膀都一抽一抽的。
墨夜司又心疼，又好笑。
不顧她的掙扎，強硬的將她扳向自己。
看到少女那雙已經哭到紅腫的眼睛，眼裡的心疼又添了兩分。
他輕輕按著她的肩，蹙著眉頭看了她一會兒，片刻後，出一聲低低的嘆息：“哭吧，想哭就哭吧。就哭這一次，以後，不要再為了不值得的人流眼淚了。”
說完，伸手將她輕輕攬入懷裡。
修長潔淨的手指輕輕拂開她臉上那些被眼淚粘住的頭，捧起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低頭在她溼漉漉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下：“寶貝，難過就不要憋著。想哭就哭，沒人會笑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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