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寧睡的很沉,她做了一個漫長幽遠的夢。
作者有話要說:
【贈文】
長空如洗,四月的新田城,滿城花開。
晉國皇宮內,一赤足批發的年輕女子正面色焦慮的喚著婢女,“快些,阿兄就快回來了。”
幾名婢女亦是手忙腳亂的給公主穿戴,“主上的馬隊尚未進城,公主不必焦急,奴給公主描眉。”
公主十七八歲的光景,卻至今沒有婚配,晉國世家大族之中倒有人想娶公主,卻被晉侯屢次回絕,加之公主自己不願出嫁,這一拖便是幾年。
在晉國,十三四歲的新婦也是常事。
公主穿了一件時下最為盛行的低胸束腰宮裝,是淺碧色的,晉侯說過公主最適合的這個顏色,所以公主今日一定要穿成這樣去迎接戰勝歸來的君侯。
要說起公主的容貌,放眼六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宛轉月蛾眉,遠山芙蓉色。這般歲數,身段已經長出了媚.豔之態。
公主是君侯的唯一妹妹,二人自幼長在一塊,情義甚濃。
不消片刻,公主已經站在了城門上,此時新田城主街兩側皆站著晉國的百姓,他們在迎接自己的君侯,婦人手中捧著花兒,果兒,恨不能擲果盈車。時下民風開化,膽大的美婦還想向君侯自薦枕蓆。
年輕的君侯帶著他的將軍們從北門緩緩而來,公主一眼就看見了她的阿兄,他迎著日光,騎在高頭駿馬之上,周身一切的存在皆成了他的襯託。
銀色鎧甲,七絕寶劍,他從日光中而來,也看見了城牆上那個探頭探腦的小女子。
公主提著裙擺,腳踏木屐,“噔噔噔”跑向君侯,還未上前,就被君侯一下提上了馬背,禁錮在他胸口,他低頭斥責她,“又淘氣了,孤這不是回來了麼?”
晉公主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晉國上下誰人也不敢招惹她,也只有晉侯可以說服的了她。
公主雙臂摟著晉侯的脖頸,雪白的手腕露出一大半,她討好式的在晉侯身上蹭了一蹭,“阿兄,此番與趙國一戰,你可是打算娶了嬴三公主?”
晉侯二十有五了,早該娶妻,他眉間閃過一絲異色,沒有答話。
三日後,公主知曉了一個不得了的訊息,她跑去晉侯寢殿質問他,晉侯還在榻上,燭火搖曳,映著他陰鬱的臉,不甚真實。
“阿兄,你可是要將我嫁到趙國?”
晉侯沒說話,只是側著臉看著她。
她身上只著薄紗,獨屬於女子的芬芳已然盡顯,晉侯蹙了眉,“不得胡鬧,回去睡吧。”
公主不依,來到榻前,爬上了晉侯的腰肢,就如幼時一樣,直接坐在了上面,兇狠狠的瞪著他,“我不嫁!阿兄若逼我,我就……我就死給你看。”
“死”是晉侯的禁忌,他眸中的陰鬱愈加濃鬱,腰下一用力,一個側身將公主置於身下,壓著她,道:“寧寧乖,孤都是為了你好。”
一聲“寧寧”讓趙寧如夢初醒,這夢裡的人究竟是誰,怎的也喊她“寧寧”,她胸口有種明顯的刺痛感,猛然間一睜眼時,發現自己正躺在榻上,而燈廚裡油燈搖曳,竟與夢中別無兩樣………
【小劇場】
良哥兒:原來二哥並非我想象的那個二哥,二哥什麼時候開始浮躁傲慢了?我投公孫姐姐一票,這一關公孫姐姐贏了,公孫姐姐在上!
趙翼:導演,盒飯到了麼?快讓熊孩子領走!
公孫月:我淡淡一笑,什麼也不說。
趙夔:話說,今天是我大婚之日,洞房呢?洞房在哪裡?雖說我身處十八線,好歹給我一個洞房啊!
新嫂嫂:捂臉)悄咪咪的洞房不好麼,為啥非要播出來………
ps:贈文埋了一個伏筆,不是親們此刻所想的那樣,真的不是哦………後續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