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阿琰的味道,沒有那些女子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她的身上帶著一種很是特殊的糕點的甜味,很香,但是一點兒都不膩。
卻足以使得他瘋狂。
這被子似是格外溫暖,像他的阿琰的懷抱一樣。
他頭腦越發有一些不清醒了,沐翎將被子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懷中,幾近貪婪地汲取它的每一分溫暖。
就好像他的阿琰在抱著他一樣。
滄琰不知道自己床上的那個人到底在做一些什麼,只是跑了出來,將自己的手當做扇子,不停地朝著自己扇著風,好像這樣真的能夠讓自己冷靜下來一樣。
她的耳朵和臉頰兩邊都有一些發燙,壓根兒就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自然而然就成了這個模樣。
似乎每一次面對沐翎的時候,自己的一切情緒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一回頭,便猛地看見一個白衣姑娘站在遠處,正在盯著自己。
白衣飄飄,雪白的面板,若不是渾身有魔氣,看起來簡直比滄琰還要像神仙一樣。
她對這個稚白的印象不算好,但是良好的修養還是叫她沒有辦法忽視一些什麼人,所以滄琰仍舊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對著稚白打了一聲招呼,說道:“你好,稚白姑娘。”
稚白麵色不知是慣來就是這麼冷,還是隻要是看見了滄琰面色就不好了,滄琰總覺得稚白看著她的眼神裡面帶著敵意。
滄琰也沒有打算等到稚白一個和顏悅色的招呼,打完了照面,她就準備離開的。
她正邁出步子走了兩步,忽地聽到了自己的背後傳來了一聲冷冷的兩個字:“站住。”
滄琰甚至還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轉過頭指著自己訝然說道:“你是在對我說話?”
稚白漠然地看著她,那神色頗有幾分說著“不然呢”三個字的神韻。
“好吧,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滄琰面對著稚白,好聲好氣地說道。
稚白雖然對她有著明顯的敵視的感覺,但是好說歹說也沒有實際上對她造成了什麼傷害,滄琰這一點還是分得清楚的。
所以儘管她不喜歡稚白,卻仍舊可以客客氣氣地對著她說話。
稚白似乎也沒有打算掩飾自己的不喜歡,抿著嘴,說道:“尊上方才直接去找你了?”
說起這個,滄琰的心就像被勾住了一樣,隱隱有一點兒難受,還湧起來了一股無名火,說道:“說起這個,你們尊上受了傷你可知道?他同人打架的時候你又在哪裡?你就這麼看著你們尊上受傷的?”
她這一串質問出來了,稚白臉色也越來越冷了,抿著嘴,卻破天荒的沒有反駁一些什麼。
滄琰說完就找回了理智,清了清嗓子,覺得自己這一串話有一些咄咄逼人了。
她沉默了一下,竟不知道如何再開口了。
這一次竟然是稚白開口了,看著她,說道:“你說完了嗎?”
她眼中帶著冷意,心中牴觸滄琰牴觸得很。
若不是自己眼前的這個人他們魔尊大人根本就不會這樣,更別說眼前這個女子還是個神仙。
自古仙魔不兩立,魔尊大人為一個神仙做到這種地步,稚白覺得根本不能夠接受。
滄琰抿著嘴等著稚白的下一句話。
沒有讓滄琰等很久,稚白的下一句話很快就接上來了,她本身便似帶著萬丈寒意,說出來的言語更似冰川寒嶺,一根冰碴子就紮在了滄琰的心上。
她說:“你知不知道尊上身上的傷,是他自己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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