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峰主,你是不是將這件事說的太簡單了一些!”秦嵐似笑非笑的望著身前站著的於洋。
於洋興師動眾的和斷水流立下三日之約,又興師動眾的來找斷水流踐行三日之約。
現在秦羽離開,於洋失去了和斷水流較量的資本,就準備灰溜溜的從殘劍峰上離開。
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成者為王敗者寇,在勝利者面前,失敗者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
既然是錯的,那麼是不是應該付出一些代價。
唯有這樣,才算是公平,要不然這個世界上豈不是會亂套,任何人做事情都不需要付出代價了,就不會生出敬畏之心。
沒有了敬畏之心,一些原本不該做不能做的事情很多人也就有膽量去做去想了。
所以,即便秦嵐根本就不需要和於洋計較,還是需要於洋付出一些代價,記住這個教訓,順便警醒一下天劍宗內的其他人。
“秦嵐,那你想怎麼樣?”於洋呼吸一窒,面色難看。
“做錯了事情,就需要付出代價!自你立下三日之約,殘劍峰的聲望受到了極其沉重的打擊,峰主斷水流還因為秦羽的出手受了不輕的傷,你至少得道個歉吧!”秦嵐笑道。
聽到只是道歉,於洋鬆了一口氣。
還好,秦嵐沒有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道歉,真的是再簡單不過,只是丟些臉面而已。
些許臉面,於洋還是不在乎的。
他立刻便朝著斷水流以及一種殘劍峰弟子抱拳躬身,誠心誠意的道起了歉。
甚至於為了讓秦嵐滿意,他還揮手示意他身後那些人和他一起道歉。
一時之間,殘劍峰上居然出現了一副十分和諧的畫面。
殘劍峰眾多弟子,人人喜笑顏開,只覺得揚眉吐氣極了。
先前他們在於洋一行人身上感受到的憋屈和侮辱,自然都煙消雲散了,一個個都將視線望向了秦嵐,恨不得現在就衝到秦嵐身邊,將秦嵐高高拋起,不斷歡呼,以此來展現他們心裡的興奮。
他們的神色看在於洋等人眼中,自然是讓於洋一行人覺得十分的不好受。
他們的位置,明顯和殘劍峰那些人來了一個對調。
可不好受也沒有辦法,現在勢弱的一方可是他們,要是不道歉,誰知道秦嵐會做出什麼事情。
以秦嵐的實力,碾死他們,可不比碾死一隻螞蟻困難。
於洋直起身體,強行在臉上擠出一道笑容,望著秦嵐問道:“秦嵐,歉我們已經道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從殘劍峰離開了!”
秦嵐聞言,眯眼輕笑:“別啊,於峰主來都已經來了,何苦急著離開!你和我們殘劍峰之間的事情,可還需要好好的說道。”
於洋呼吸再次凝滯了下來,望著秦嵐,一臉怒容。
很明顯,道完歉就可以離開是他自己的痴心妄想,秦嵐從來都沒有這樣說。
道歉是道歉,道完歉以後秦嵐顯然還有話說。
於洋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抑心頭怒火,對秦嵐沉聲問道:“秦嵐,你還想怎樣?”
秦嵐哈哈一笑,朗聲說道:“於峰主看起來還是挺上道的嘛,知道秦某還有另外的要求。嗯,秦某的確是還有要求,於峰主你就簡單的預估一下我們殘劍峰這一次遭受的損失,然後對我們殘劍峰遭受的損失進行一下補償吧!”
於洋的面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他早就猜到秦嵐會有這樣一茬,沒想到秦嵐還真這樣做了:“秦嵐,你不要欺人太甚,不管怎麼說,大家也是同門!”
“同門?”秦嵐聞言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十分玩味的說道:“原來於峰主還知道我們大家都是同門啊!可於峰主應該不會忘了你之前是如何對待同門的吧!難道在於峰主心裡,於峰主你可以不把我們當成同門,而我們卻要把你們當成同門不成?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一些吧,憑什麼?”
“秦嵐,你要多少賠償,直說吧!”於洋找不到任何言語來反駁秦嵐的話,只好說道。
事情鬧成這樣,有些事情他即便是不想認都不可能,秦嵐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好說話的主。
就憑秦嵐先前那番言語,就讓於洋明白了秦嵐的難纏。
哪知他話音一落,秦嵐就又露出了一副笑眯眯的模樣:“於峰主,這才對嘛,這般態度才符合同門之間的相處之道!既然於峰主先前都說了我們都是同門,那我們殘劍峰自然不至於訛詐自己的同門,我看就這樣吧!咱們實事交接,殘劍峰具體有多少損失,等到我們盤點清楚以後,自會奉上一張明細清單,到時候於峰主只管按照清單內容來進行賠償就是!我們大家都是同門,決不能讓同門吃虧,你說是吧!”
於洋麵色更加難看,看著就像是吃下了一坨屎一般:“好,就按照你說的來辦!你的高義,當真是讓我們感激涕零。”
什麼不讓他們吃虧,什麼賠償明細清單,於洋一個字都不相信秦嵐的。
在他看來,秦嵐應該是暫時沒想到怎麼來讓他們賠償,所以才扯了這樣一個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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