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愛撕花。槿年包子拿著小本本記下來。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酒姑娘睡了嗎?”
沂潔跳起來,然後小跑過去開門。
是鳳白的聲音。
重要的是她聞到了燒雞的味道。
“你……”沂潔愣在原地。
穿著睡衣的白白……第一次見到。
鳳白側身,繞過沂潔進了她的屋子,“考慮到酒姑娘可能會餓,在下特意送了夜宵來。”
“啊……謝謝,不送。”沂潔接過燒雞,只想趕快把他送走。
不是狐白的李白……她總覺得有點尬尬的。
“酒姑娘不邀請在下喝個酒什麼的?”鳳白歪頭,杯子都已經遞到她面前了。
“……”不如你收回杯子再問一遍?
槿年“噠噠”跑過來,然後抬手,一股酒香彌漫而出,杯子瞬間滿了。
沂潔站在旁邊沒有說話。
陪她經歷那麼多事的是狐白,鳳白很多習慣都和狐白很像,她看著鳳白就會忍不住想起狐白,而狐白……已經被她殺了。
更何況她覺得狐白一定會憎恨她的背叛。
在沂潔看來,沒有狐白記憶的鳳白更像是狐白的孿生兄弟,兩人像歸像,卻不是同一人。
正胡思亂想著,沂潔發現鳳白並沒有馬上出她的房間,而是朝她的床走過去。
……這操作真是爆炸。
鳳白坐在床上,脫了鞋子,斜倚在床頭,銀發如瀑布般落下,睡衣敞開大片胸襟,露出他如玉的面板和精緻的鎖骨,“酒姑娘,就寢吧。”
……等等……莫不是……
鳳白勾唇笑得她格外熟悉,“莫非是睡了在下不想認帳了?”
鳳求凰李白,也是千年之狐李白。
我還記得,那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