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給餘小魚一次機會,打死她都不會上來跟他說什麼話,她覺得自己真是太天真,為什麼不直接給他打個電話?
而且不是說只是二十分鐘嗎,她為什麼相信男人類似這種‘只摸摸其他什麼都不幹’的話?
“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事後,男人一身大汗淋漓,他心神愉悅,連說話都在飄。
餘小魚扶著腰顫著腿,思來想去,最後緩緩道了一句:“我上班又遲到了。”
安佑暻眉宇舒展伸了手 ,將她的衣領扣好,“那一會你可以告訴袁菲說上來給我送檔案就行。”
“所以你今天在餐廳是故意的?”
“當然。”安佑暻輕笑點頭,“所以,你明天就可以申請婚假了。”
餘小魚怒瞪了他一眼,連話都不想說便直接回了辦公室。
填寫婚假後,看著脖子上舊的吻痕未消又添新痕,餘小魚只好拿著粉底去了廁所。
她的反常,任筱姌看在眼裡,頓了片刻,她起身跟在身後。
一進去,便看到正在對鏡擦粉的女人。
“餘秋予,你是不是真的跟了安總?”任筱姌忍不住道。
餘小魚放下手裡的東西回頭,笑道:“是,我跟了安總。”
任筱姌微瞠著眼,“可你……你已經結婚了啊……”
餘小魚沉吟,看著她一眼,再想到剛才在餐廳的情景,下決定緩道:“安佑暻就是我老公。”
“你說什麼?”簡單的幾個字,輕飄飄的劃過耳膜,任筱姌上前,不可置信盯著她,“安總是你老公?”
餘小魚看著她愣怔的臉,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啊,我本來不想說的,但安佑暻……”
安佑暻事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再隱瞞下去,可能弄出更大的烏龍。
“你說真的啊?”任筱姌滿眸驚訝,她立刻想到不久前在電梯的情景,又想到自己這幾多餘的擔心,頓時尷尬。
她還在私下裡曾想過,若是餘秋予真的出軌做了安總的女人,她一定會遠離這種人。
“你……這也藏得太好了吧。”她回過神後道,“為什麼要藏著呢?”
“有利有弊,我還沒想好。”餘小魚道,“不過,今天吃飯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可能很快我就沒辦法平靜了。”
關系一旦公開,必不可少會有人關注,她並不想被別人盯著的感覺。
“當然是利多過弊啊。”任筱姌立刻跟她分析,“就好像這次,你可以讓袁姐直接帶著你,或者是公司其他老編劇帶著你,比自己一步步走要實際太多了。”
“而且,還能堵住那些大嘴吧,多省心啊。”
餘小魚頷首。
任筱姌又想到了上次袁菲說要開了餘秋予的情景,“袁姐知道這事嗎?上午找你進去說的是不是這個事?”
餘小魚搖頭,“不是,她應該還不知道,明天我去申請婚假她就知道了。”
“那你還申請什麼婚假啊?”任筱姌想起前不久才對餘小魚說過她被安總看上就飛黃騰達的事,誰知道人家早就領了證。
“直接說不就行了,還要申請幹什麼???”
“公司制度,總不好一次次為我開先例吧。”餘小魚微微一笑,覺得她實在熱心,“這事,你也先別說出去吧。”
任筱姌應了一聲,再說了會話,二人就回了辦公室。
第二天一早,餘小魚就到了公司,複制好材料後袁菲還沒有到辦公室,她手裡拿著結婚證,細細的看著紅底照片上的二人。
照片上,餘秋予微笑,一口白牙,那眉目間全是喜悅,朝身邊的男人稍稍側頭。
安佑暻微微抿唇,面上不顯情緒,視線直視前方。
餘小魚眉心一蹙,覺得這張照片應該要重拍。
很快,九點一過,袁菲從外進門。
待人進了辦公到後,餘小魚跟著起身,手裡拿著申請的材料,進了辦公室。
“袁姐,我想跟你申請婚假。”她說著,將手中的結婚證等一併放在桌子上,“這是我的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