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安佑暻連咳了幾聲, 待緩下來後才慢悠悠道:“我好熱。”
餘小魚無語, 他現在不僅變態, 還是個暴露狂, 明明生了病還掙紮個什麼勁?
她避開男人的軀體, 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 又問道:“高蘭芝的突然辭退確實是因為你跟她有事?”
安佑暻沉吟半響才道:“我跟她真沒事。”
餘小魚抬眸,“沒事你為什麼辭退她?”
安佑暻抿唇, 神色有些難為情, 他轉身坐在床尾,隨後解釋:“我以前做了一些讓他們誤會的事,然後她狐假虎威。”
看著女人要開口,他又立刻開口道:“我有錯, 但開了她也不冤枉,在此前, 她利用職務之便也賺了不少, 之後便變本加厲。”
“所以呢, 安總跟高秘書到底有什麼事?”餘小魚抬眸笑問。
安佑暻心裡暗罵了一句該死, 這個女人怎麼就非楸著這個問題呢?“就是給她……扣了一次釦子。”
餘小魚聞言,原本心裡那點火似加了油似的滋滋的往上蹭,“安總真是憐香惜玉,事後還記得給人家扣扣子。”
“您好好休息,看樣子今天你也吃不下飯了。”她甩了話就要走。
“餘秋予,我真沒睡她。”安佑暻忙起身上前拉住她,“我當初就是手太賤了, 你要還生氣那我就當你吃醋了?”
說到最後,那聲音似乎還帶著一點點愉悅。
“你的手確實太賤了。”餘小魚抬起男人握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隨後猛然一甩,甩在了男人的腹部上。
安佑暻當即捂著腹部後退幾步,女人的這一記動作直接打在今天安宇琛給的他腹部來一拳的位置上,疼得他五官有些扭曲。
“你謀殺親夫啊。”他齜牙咧嘴。
餘小魚看著他痛苦神色不似作假,又想到今天他跟自己說起受傷一事,便問:“你……傷哪了?”
安佑暻微微正身抬頭,“腹部內傷。”
他說著扶著床沿移步靠著床頭坐下,邊解開衣炮帶子邊道:“餘秋予,我不舒服,你過來幫我擦藥好嗎?”
他聲音濃重,帶著嘶啞,還一臉厭厭怏怏的模樣。
餘小魚視線朝他身上掃了一眼,那肌色瓷白,堅實的上身線條深刻流暢,堅韌的腹肌如峻嶺誘人攀附,那上頭隱隱可見有一拳頭大小的青紫的傷,而往下……
“把你的玩意給我蓋起來。”她冷聲邊道邊挪了腳步。
安佑暻哦了一聲,將解下的睡炮朝那一披,“我好了,你來吧。”
餘小魚聞言,突然就想到上午男人說的那句‘今晚給你玩’的話來,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上前取過藥水坐在男人邊上。
“這兒。”男人看著她落座後,便指著腹部傷處對她道,“痛死我了。”
餘小魚看著他眉間緊皺,便問:“為什麼受傷?”
聲音雖是清清冷冷,但在暖光下襯託下,女人面容卻萬分柔和。
“今天揍了個畜生。”安佑暻微微舔唇,女人柔軟微涼的手在腹上輕輕摩擦,就好似在他身上渡了一股電流,渾身如裹在熱浪裡。
餘小魚眼眸彎起,“你跟人打架了?”
“沒有,我現在要清白做人。”安佑暻立刻接話。
餘小魚瞥了他一眼沒接話,又倒了些藥水再擦了擦。
安佑暻慢慢低頭,看著女人的手一圈一圈的在腹部打轉,然後笑問:“餘秋予,腹肌硬不硬?”
他挑眉,朝下方向吹了一口氣,“好摸嗎?”
餘小魚看他他一臉戲謔,便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他,“看樣子你好了?”
“沒好……”安佑暻直接坐直身,隨後一個伸手便攬過女人的腰肢,“來個親親就好了。”
女人倒在他懷裡,她眉心蹙起,微怒,“安佑暻,你再這樣,以後我再信你就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