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請你聽我解釋,真的沒有,在今天之前,我都沒有看見過她。”
羅佑恨不得賭咒發誓,要怎麼樣才能夠讓崔義相信這完全是自己的內心話。
可是,其實自己也知道,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可信度並不是很高,特別是對於崔義這樣猜忌性特別高的人。
果然,崔義聽完了這句話之後,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冷然的笑。
“羅佑,你這是在將我當什麼耍呢?”
語氣森然,那樣一字字地彷彿如同寒劍一樣刺進了羅佑的心裡。
羅佑真的是有苦難言,如果早知道,會遇上今天這樣的事情,當時,是絕對不會對殷離央出手的。
也許,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就註定了的吧,小離的戾氣太重,無緣無故地揍打那個女孩子,這裡的人本來對他們的舉動就是敢怒不敢言的,如果不是殷離央的出現。
在這裡,崔義之下就是羅佑了,羅佑感覺到殷離央的出現完全挑戰到了他的尊嚴,所以,才會帶人好好教訓了殷離央一頓。
也許,這件事情本也就算了,沒有想到殷離央他們竟然會住客棧,於是,他便帶人到了客棧。
該怎麼樣說讓崔義明白自己和鳳炎毫無一點的關系,不,從今天開始,他和她已經成為了生死的對頭。
可是,崔義不肯相信,否則也不會讓自己進入這祠堂。
“頭,你實在不信,我唯有剖心明鑒。”
羅佑其實知道崔義的不相信是有原因的,在崔義坐上這個位置之間,兩個人曾經有過生死的較量,不過自己技不如人,他甘願聽從崔義的差遣。
他原本想著“藍巾軍”只有一個目的,他必須和崔義同仇敵愾,所以,才會幾乎忍氣吞聲地在崔義的手下待著。
可是,羅佑知道崔義是對自己有戒心的,所以,自己才會那麼小心翼翼地幾乎夾著尾巴做人,可是,卻還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還是出了這樣的事情。
羅佑等說出了這句話之後,便後悔得差點要咬斷自己的舌頭,這不是等於在自掘墳墓了麼?
果然,下一刻,崔義笑得涼薄,“那好吧,你就剖心明鑒。”
那笑聲中沒有一點的溫度,彷彿在說著殺一隻雞鴨那麼簡單的事情。
羅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想要再開口的時候,崔義卻已經先他一步開口,“怎麼?難道剛才那樣說只是考驗一下我而已?我是真的想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在撒謊,你的心到底是紅的還是白的?羅佑,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這份勇氣,或者你根本就不敢剖心。”
他的聲音帶著一份薄情寡義,完全沒有一點的舊情。
羅佑低著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那一刻心裡真的是又惱又恨。
崔義卻還在那裡催促著他,“怎麼?不敢麼?不敢剖心麼?既然這樣,羅佑,你又為什麼說呢?”
崔義步步緊逼,那樣子分明是再也不敢放羅佑了。
羅佑的心裡一陣悲涼,他緩緩地站了起來,抬起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崔義。
“不管怎麼說,這確實是我和那個女人之間的第一次見面。我說,目的就是要我和你之間發生爭執,要裡間我和你之間的感情。”羅佑說到這裡苦笑了一下,一隻眼睛就那樣深深地看著崔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