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沈歡其實也找過上官然,問過他工部有哪些退職在家的老人,並給他儘量多找一些來,對此上官然當然滿口答應。
只不過,要新興一門學科絕非一日之功,這得靠一代人或者幾代人不停的為之奮鬥。
因此,對於那種懂格物的人自然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沈歡只要一逮著機會便向熟悉的人索要資源。
寧永鶴沉吟了半響才道:
“這個啊,賢婿,你也知道老夫乃詩書出家,與這種人交往不多,不過,老夫倒是可以給你問問,找他過三五人來應該不是問題,至於他們合不合你的要求,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謝謝岳父大人!”
沈歡要辦格物學的理想有點遠大,逼格也很高,大舅子寧易凱也來了興趣,乘著酒興他呵呵一笑。
“妹婿呀,你看為兄能不能幫幫你,要不我空閒時也來你學堂幫一下忙?”
你妹的,你這大舅子讀了小半輩子的四書五經,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小酸儒,而且還是從翰林院出來的儒學奸細,你能在學堂裡教什麼?
放你進來還不知道你把老子的學生教成什麼鬼樣,學習四書五經有幾個像老丈人一般的老頭就夠了,你還是算了吧。
沈歡呵呵一笑,“大哥,那撰寫字典的事情也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你可得多用心才是,我這兒你就算了吧,呵呵!”
說起撰寫字典的事情,封景珹其實還真的用了心的,不但把沈天逸給召了進去,而且還給他找了好些個學識豐富,手腳勤快的年輕人,而寧易凱也非常有幸的成為了其中之一。
這些事情,沈歡前兩天就知道了,因此他才拿這口來賭大舅子的嘴。
“哦,那就算了!”
寧易凱應聲之中語氣說不出是如釋重負呢,還是淡淡的失望。
不理兒子,寧永鶴興致不減,“賢婿,你那學堂的費用誰出?”
作為自己的老丈人,這個是必須問的,沈歡苦笑了一下,“聖上出一些,不過他只是在用地和建立學堂上給予了支援,至於學堂的教學和運營則是有小婿自己負擔!”
寧永鶴一愣,“啊,這塊費用不小吧,你,你有這麼多銀錢嗎?”
想起自己在德清那兒的山洞中帶回來的珠寶,沈歡再次苦笑,“這,小婿應該能支撐一些時間吧,等做出點成績來,小婿再去向聖上索要便是,岳父大人您別擔心!”
還有一點,沈歡沒有說,既然要發展基礎工業和基礎科學,那造水泥、造香水、肥皂什麼的就成了必須,若是這些做了出來,賺的錢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要負擔一座學堂簡直簡單得不要不要的。
“哦,賢婿,你可得量力而行才行,別太虧待了自己!”
“小婿明白!”
......
寧永鶴和寧易凱的酒量都不是很好,只不多一會兒兩人就有些醉眼朦朧了。
但喝酒的人都有一個不好的毛病,那就是永遠都不承認自己喝醉了,而且還非要逮著人猛灌。
加上兩父子因為寧淺語的事情又實在太高興了,因此兩父子才不停的跟沈歡碰酒,沈歡無奈只好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