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早點來了,你們趁熱快吃!”
說實話,昨天一個下午加上整整的一個夜晚,雖然秀色可餐,同時也在書房裡吃了一些點心,但那點東西哪能填飽壯如蠻牛的沈歡,此時一經憶兒提起,他才感覺自己真的好餓。
等到沈歡一陣風捲殘雲過後,寧淺語想到昨天排版報紙的草稿都是從門縫給塞出去的,不禁玉臉一紅。
“歡,昨天奴家可是一個字都沒有寫,吃完飯我們得多寫一點了!”
“嗯,沒問題!”
沈歡嘿嘿一笑,滿嘴應了下來。
可待到兩人真正坐下來的時候,沈歡卻把椅子一下子搬了過來,緊緊的挨著寧淺語,雙手更是不停的亂放,甚至還說要把寧淺語給抱著讓她慢慢寫。
雖然昨天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寧淺語也不介意沈歡對自己的做出這種迷戀的動作,但這樣還怎麼專心做事啊!
忍住芳心中的意亂情迷,寧淺語狠狠的白了沈歡一眼。
“歡,你這樣奴家還寫什麼小說啊,那還不如直接不起床得了!”
“可以啊!”
“去去去,你再胡來,奴家可不理你了!”
見自己的動作確實有些過分,沈歡訕訕一笑,終於把椅子拉開了一點。
寧淺語歉然的一笑,提筆便在紙上寫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認真的講,一個認真的寫,不多時一段兩千字的篇幅便從寧淺語筆下留在了紙上,等寧淺語正想換一張紙時,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
接著一個滿頭花白、近六十的老者倚著柺杖走了進來。
沈歡正想張口詢問寧淺語時,只見本來還滿臉笑意的寧淺語卻變得花容失色,隨後猛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爹,您,您怎麼來了!”
沈歡心中一驚也跟著站了起來,完了,完了,被老丈人發現自己偷他女兒了!
寧永鶴冷冷的望向寧淺語,見女兒面若桃花、眉眼含春,一副惶急,哪裡有什麼病懨懨的姿態,這分明就是一個被愛所沐浴滋潤的女人。
至此,他哪裡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完了,完了,擔憂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忍住心中的滔天怒火,寧永鶴抬起手中的柺杖朝沈歡一指,“語兒,這個人是誰?”
“他,他是雪兒的夫婿,是來......”
“小侄沈歡見過寧伯父!”
寧永鶴不理沈歡,目光轉向自己的女兒。
“住口!你既然知道他是上官若雪的夫婿,那為你何還與他獨處一室,如此孤男寡女之下,你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沒有,先前憶兒也在,只是她暫時出去了!”寧淺語慌忙解釋道。
寧永鶴看著兩人緊挨著的身子,心中一怒。
“你還敢狡辯,你看看你衣衫不整、面目含春,哪有一個蕭家少奶奶、寧家大小姐的模樣,你,你這不要臉的孽畜,老夫今天打死你!”
罵完,寧永鶴疾走了兩步,舉起手中的柺杖就要向寧淺語頭上砸來。
寧淺語一驚,慌忙一下子跪了下來,“爹爹息怒,爹爹息怒!女兒不孝,您莫氣壞了身子!”
寧永鶴不理,手中柺杖繼續落下!
奶奶的,自己的女人要捱打了。
可打她的人是他父親,沈歡不敢亂來,只好斜跨一步擋在了寧淺語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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