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的瞳孔放大,狠狠咬著自己的舌頭,恨不得現在就死去。
可是現在她的四肢都被那幾個人狠狠壓著,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人魚肉。
淚水染溼了頭髮,她知道,這次自己是逃不過被人侮辱的命運了。
當她感覺到下體一片清涼的時候,整個口腔裡都是血腥味兒,就像是體會到了死亡的氣息。
“啊!”
突然一聲慘叫,木屋的大門直接碎裂在地上,幾個混混被撞地飛開了半米遠,還有兩個正好滾在沒有完全熄滅的火爐裡。
“特麼從哪兒跑出來的傢伙,大家一起上!”
有外人闖入,屋裡剩下幾個人趕緊將來人團團圍住,只有禿頂男護著錢箱躲在角落裡。
“這是我們的地盤,不讓讓他跑了!”
梁沉紅著一雙眼,騎著摩托車在屋裡把那幾個人撞飛以後,直接跳了下來,拎起瘦猴子就一拳砸了過去。每一拳都正對他的頭部,用力狠辣,打得瘦猴子一張臉都糊滿了鮮血。
“大哥,怎麼辦?”
禿頂男眼神微微一閃,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旁邊還有兩個沒受贍男人這會兒也不敢再上前去找死了,跟在禿頂男後面抱著錢箱就往外跑。
瘦猴子像塊爛泥一樣軟了下去,梁沉隨後將他往地上一丟,還想要繼續把那幾人給追回來。
“別走!”
他腳剛一動,莫安安就像是大夢初醒般,緊緊地攥著他的褲腳不松。
她頭髮散『亂』,臉都哭得有些浮腫,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狼狽,但更多的是劫後重生的後怕。
木屋裡剩下的幾個人要麼已經血肉模糊地暈死了過去,要麼疼得在地上打滾,她不敢一個人呆在這裡。
她的目光中帶著哀求,衣服凌『亂』,看得梁沉心裡一『亂』,更加想把這些企圖欺負她的人全部都弄死!
他雙拳緊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嗜血的氣息。可莫安安就是咬著唇不鬆手,還不停地搖頭。
梁沉的理智稍稍回籠,雙拳微微鬆開,反手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裹在她的身上,放柔了聲音道:“沒事了,別怕,警察很快就過來。”
要不是他們在山下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地男人放哨,估計還沒辦法直接闖過來。只不過方礙於警務人員的身份,不得不在原地等大部隊匯合,而心急的梁沉在知道他們為什麼抓走莫安安後,直接將那男人綁在摩托車後面,衝進了山裡。
現在,他只慶幸自己的當機立斷,如果再遲幾秒,那她……
他閉了閉眼,不敢再往下想。
莫安安身上裹著他的外套,鼻間聞著熟悉的氣息,顫抖地身子終於慢慢恢復平靜,眼淚還是忍不住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抽泣道:“阿沉,我剛才真的以為、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由於一整都沒吃什麼東西,後來又一直處於擔驚受怕之中,她的聲音有些嘶啞,聽得讓人很是心疼。
梁沉深吸了一口氣,抱著她的手又用力了幾分。
他剛才何嘗不是這樣想的,他甚至想過,如果她真的遭遇不測,那他就……
“你們什麼意思?好了驗貨就給錢,現在還想話不算數?”
“大哥,快跑,他們有槍!”